「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談情說愛!呵呵,等死吧!」
九頭鳥怒吼著,又一次扇動了翅膀。
他的空間之中,規則本應由他制定,可以控制空間中的時間流速,物理法則。然而這些對那該死的白澤無效,他便只能突襲。
白澤一見他反而眼中一喜,連忙問:「鬼車,你把青離和玄墨弄哪裡去了?」
那九頭鳥看他如此不把自己當回事,氣的跳腳。
「你!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話音還沒落,脖子上卻突然比上了一隻金色的利爪。
「你就是鬼車啊?上次被你養的鬼嬰咬到的仇我還沒報呢!」
辟邪不知何時悄無聲息貼近了九頭鳥的身後。
九頭鳥翎毛都豎了起來,八個頭中的另外幾個紛紛啄向辟邪。辟邪卻不怕他,利爪一閃,硬生生撕下他一個頭顱來。
不過那頭顱落地便化為一灘血水,剛剛在他身前撲騰的怪鳥也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辟邪瞪大了眼睛。
白澤走了過來,道:「九頭鳥十分狡猾,他剛剛只是用的一個影子罷了。這九層時空都是他的地盤,他可以潛伏在任何地方伺機而動。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跟青離他們分開。九頭鳥之前用了不少分身把我們各自引開,估計是打算各個擊破。」
「切!」辟邪啐了一口。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種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他向來直來直往,只喜歡以力量取勝,所以對這時空陷阱,他都乾脆直接硬撕,不過他運氣不錯,一進來就遇到了白澤。
白澤搖頭:「你別小看他。我和青離玄墨到現在都沒聯繫上。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被九頭鳥弄到哪裡去了。」
辟邪皺眉道:「那怎麼辦難道我們一直等著?我還擔心天祿呢!」
「之前我沒辦法,力量不夠,不過你現在來了。」白澤笑道,「你把你的力量借我。我應該可以看透九層空間。」
「那還不好辦!你早說嘛!」辟邪鬆了口氣,把手給他,「你想借多少都可以。」
白澤心中一動,辟邪說得輕巧,可是借力這種事不是絕對信任者是很危險的。一旦他開始抽取辟邪的力量,辟邪自己是不可能停下的,如果不是絕對信任的人,被吸乾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怎麼了?」辟邪打斷他的思緒,主動晃了晃手,「你快點,我好擔心天祿!」
「好!」白澤連忙收斂心神,從辟邪身上抽取力量。他的力量本就是如水一般,包容萬物的,辟邪強勁的力量被他吸走猶如龍入大海,並不會排斥。
他伸出另一隻手,摸上這一層時空的牆壁,那混沌牆壁立刻變得透明,像無數重疊的鏡子一般。辟邪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暈,他連忙閉上眼睛,心裡佩服白澤竟然可以一直盯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