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摸到的地方似乎有些肿,季淮尤深吸口气:“今天就先放过你,哼。”
说完拿过一边的外衫往卫名身上胡乱一披,转身走了出去,卫名在身后笑得开心。
晚上的时候华觞找卫名过去,卫名躺在睡塌上眼皮儿都没抬一下:“昨天他折腾的太狠,我还没休息过来,不去。”
华觞和季淮尤两个人很奇怪,两个人一到动真格的,谈到工作的时候,总能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什么是有八百年的默契一样,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隔阂。
但一旦撇开工作不谈,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完全的天翻地覆,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味道,谁都不愿去踏入对方的私生活或是领地,所以卫名住在季淮尤这里,如果不主动跑出去的话,华觞是绝对不会进来逮人的。
卫名懒得搭理他,于是干脆窝在季淮尤的房间里不出门,然后没几天就又爬上了季淮尤的床,但是上完了以后才知道,季淮尤居然有施虐倾向。
就上了一次,卫名就挺尸一样的在床上扒了三天,然后刚一出门就被华觞抓了回去。
扒了衣服以后,华觞有点不高兴:“你还真是一天都离不了男人,怎么,被淮尤虐的很爽?”
“滚,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华觞也不生气,手指摸着那道道鲜艳的痕迹:“啧,不得不说,淮尤的技术还是不错的,这些伤痕在你身上很好看,很勾人。”
卫名白他一眼,伸手去推他:“不做的话拉倒。”
抓着他的手轻吻,华觞满意的把卫名身上的红衣彻底扯落:“想走?门儿都没有。”
卫名很受宠,仗着华觞和季淮尤的放纵,卫名执意的要回原先的竹楼里住,华觞和季淮尤也由着他,只是他动不动就使小性子不肯让华觞和季淮尤碰,可是让两个人伤透了脑筋。
确切的说,是卫名拽的很,基本上都不让那两人碰,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华觞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人抓回自己房间里,然后下人们就能听到屋里先是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是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再然后就会看到那一身红衣的妖娆身影,衣衫不整,步履蹒跚的从房间里冲出来,涨红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气冲冲的离开。
季淮尤那里也不比这边好多少,每次都跟打架一样,久而久之,两个人都摸索出一条规律,卫名要是自己愿意,只要眼睛一眯,身子往上一贴,就能妩媚妖娆的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他要是不愿意,你就准备来硬的吧,来硬的也不见得能得手。
虽说来硬的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总没有他自动自发的贴上来那般舒爽,华觞和季淮尤两个人只觉得都快被那个小妖精给逼疯了。
悠然知道以后,黑着脸来找卫名,看见他那一身红衣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愣,以前的隐然也喜欢穿红衣,但远没有现在这么勾人,以前的隐然浑身的艳丽都透着一种赤裸裸的勾引,但现在他一身火红里却是天然的一身媚骨,衬着那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纯净银白色的长发,漫不经心里就能让人收不回自己的眼珠子。
悠然涨红了脸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倚在窗前软榻上的卫名逗着自己怀里的猫,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那只雪白的波斯猫眯着眼睛的慵懒表情简直跟卫名一模一样。
“有事?”
转过头挑着眼角看过来,悠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跳的不太正常,吞了口口水:“隐然,你怎么那么贱!”
“你才知道?”
“主子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又来勾引大哥!”
卫名挑了挑眉,纤细的指端挠了挠怀里的波斯猫的下巴,那只猫舒服的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哼哼起来。
“关我什么事,明明就是我喂不饱那两只狼,我倒希望悠然你来帮我分担一下,可惜……你勾不住他。”
“你!”
悠然咬牙,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