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季修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着墙上的时钟,一边一遍遍地拨打着文鉴的手机。
一点半了,他从早上给文鉴打电话,一直打到现在都没人接,不知他在做什么呢~~
两点种就要去和连绝清打网球,但是,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对文鉴看到他和连绝清接吻的事情耿耿于怀,以至于考虑了一整晚,决定今天给他打电话解释解释某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结果从早上打到现在,打通了却无人应接,是出了什么事吗?
本来想在出门前和他说清楚的……对着手机,他闷闷地撇了撇唇。
放下手机,他走到厨房里,倒了杯茶喝着,又转回了客厅。
斜眼看了下时钟,一点四十分。
轻叹口气,再打一次吧。于是又将手机拿去,不死心地再拨过去。
手机在响了五声后,终于被接起,“喂?”文鉴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了沙砾,似乎是睡眠严重不足的那种无力状。
云季修愣了,“文哥?你怎么啦?”
听到他的声音,文鉴顿了顿,略微扬到了声音,“季修?我……我头很痛。”
“头痛?”云季修担忧地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文鉴轻喘了口气,“我昨晚喝太多酒了,所以没睡好。”
“喝酒?你不是才喝三瓶啤酒吗?”文鉴的酒量很好,别说三瓶啤酒,一整箱都可以喝下。
文鉴苦笑一声,“昨晚回到家后,我又喝了两瓶白酒,喝到最后不省人事了。”
云季修吓了一跳,“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现在要不要紧?”
“没事……”文鉴犹豫着,问道:“呃……那个酒吧的老板……还在你那里吗?”
“他?他怎么会在我这里?昨晚你走后,他也就走了。”
“真的?”文鉴似乎有些意外和惊喜,“呃……他没留下过夜?”
云季修沉了沉脸,有些心虚,“文哥,你想多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关系,他来是提供大望线索的。”
“只是提供线索?那为什么要晚上在你家门口等你?”文鉴疑惑地问:“你确定不是因为那三百万吗?”
“应该不是吧,他都没提。”
“季修,如果你真对他无意,这三百万我们最好想办法解决掉。”
“我也知道啊,”云季修轻叹,“问题是,到哪里去弄三百万?”
文鉴沉给了会儿,道:“如果我们不从钱这方面去想,而是从那些灯上考虑呢?”
云季修一愣,“文哥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