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翻雲覆雨手。」
白斐含跟著龍暉的哼唱在心裡唱了出來,她唱歌跑調,只在心裡默念出來。
「龍暉,我們回去吧。」
「好,回家。」龍暉這回沒有再頑皮地倒著走,而是轉過身去,和白斐含並肩走著,並且抬起一隻手,搭在白斐含的肩膀上。
白斐含沒有躲。
。
回到家,懶懶賴在貓窩裡不出來,白斐含去和它說話,它也只是很是傲嬌地看了看白斐含,隨後便自顧自地舔弄著爪子,不搭理她了。
白斐含無奈,只好叫龍暉過來降服這隻小妖精。白斐含看著龍暉哄了兩句,懶懶便懶洋洋地「喵」一聲,鑽上龍暉的手掌,白斐含不禁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
同時又有一點點酸,既酸懶懶只聽龍暉的話,不聽她的話;又酸龍暉對懶懶那般溫柔,又溫柔又耐心,簡直和對她的態度一般無二了。
白斐含猛然想到,原來我在吃一隻貓的醋。原來我對龍暉是有獨占欲的,和對虞夢楨,肅嘉陵,都不一樣。
她抬頭看了看抱著貓對他說話的男人,好像忽然有點理解了男人看到她和肅嘉陵在一起時的心情了。他對她,是有獨占欲的。
龍暉說: 「想什麼呢,走吧,它答應出去遛彎了。」
白斐含笑道: 「龍暉,我和肅嘉陵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在我心裡,和虞夢楨是一樣的。」
之前剛從夜店出來,她只知道男人生氣了,也大概能理解男人是看到他和肅嘉陵在一起不開心,但因為沒有比較,她還是不大能切身感受到龍暉的心情。
現在卻是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
龍暉聽到白斐含的話後,愣了愣,很爽朗的大笑: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解釋嗎?」
白斐含想,是呀,向你解釋,怕你吃醋,但是他怕龍暉又接著問她,為什麼要向他解釋,她可怎麼回答呀。
索性便轉移話題,不作回答。白斐含也沒想到,她竟然在懶懶這隻貓的身上,懂得了吃醋的情感,想想也覺好笑: 「懶懶,不許賴著龍暉,到我懷裡來。」
說著伸出雙臂,要抱懶懶。
龍暉轉身躲避,笑著說: 「不回答我,就不給你抱。」
白斐含已經被龍暉慣出了一身嬌氣,聞言,便垂了雙眼,扁著嘴,落寞地說: 「不給抱就不給抱。」
她既不表現得氣急敗壞,也不向龍暉撒嬌,就那麼落寞而孤獨地站著。龍暉看了,身體已經先于思考,抬手便把懶懶遞給她。
白斐含得了懶懶,心情大好,懶懶也是個懶散性子,在誰懷裡都懶洋洋的,白斐含輕輕擼了兩下,才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
白斐含的表現反映,總是出乎龍暉預料,即使已經同住半個多月,白斐含還是總能帶給龍暉意外和驚喜。
這回輪到白斐含問: 「想什麼呢,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