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你垂好厚,我的一個保姆說過,厚耳垂的人有福氣。」白斐含趴在龍暉後背上說。
「你呢,你是厚耳垂,還是薄耳垂?」
「我是薄耳垂。」白斐含說完,還很小聲地補充一點, 「薄耳垂好看。」
「沒關係,我的福氣分給你。」
白斐含趴在龍暉後背上,很溫順地沉默了。她知道龍暉是言出必行的人,做出承諾絕不是一時口快圖她歡喜。
而且她知道,龍暉是在本命年穿紅色內。的人,他有點傳統,有點守舊。
這樣的人,要把他的福氣分給她,必然不是作秀,而是出自真心。白斐含沒說話,她在心裡默默說,這個就不要了,你已經給我很多啦。
。
到了套房內,白斐含沖完澡,第一件事便是換衣服,她換上一套粉色的基礎款式睡衣睡褲,上衣上印有一隻雪白的大兔子。
她換完衣服,從浴室中走出來,便看到龍暉拿了白色手巾過來。
「做什麼?」白斐含歪著頭問道。
「裡面包了冰塊,你先冷敷一下,試試還疼不疼?」
白斐含只是覺得旅途勞累,幾乎已經把額頭撞傷的事忘記了,龍暉要給她冰敷,她才想起來,笑道: 「不敷。」
「為什麼?」
白斐含走到沙發上坐下,早有準備好的西瓜汁放在茶几上,白斐含拿過裝西瓜汁的大杯,用裡面插著的吸管大口喝西瓜汁。
看著龍暉拿著白毛巾走到她面前站定了,這才咽下一口西瓜汁,笑道: 「我懶嘛。」
龍暉聽了,笑聲爽朗: 「那我給你敷。」
說著,他踱到了白斐含旁邊,也在沙發上坐了,用右手把毛巾對準白斐含額頭上發紅的地方,敷了上去。
包了冰塊的毛巾觸感冰涼,白斐含在它碰到額頭的時候,略略偏了頭。
「怎麼,很涼?」龍暉立刻關切地問。
白斐含想,龍暉這樣一個看似粗豪的大男人,卻是粗中有細,她的每一個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沒有。」緩過最初的不適,白斐含已經適應了冰毛巾的涼度,搖頭說道。
「不要動。」龍暉輕聲說道。他的聲音溫溫柔柔的,沒有一點命令的口吻,但白斐含總覺得,沒有人能不聽龍暉的話。
她只不聽話過一次,是她痛經那天,在飛龍大酒店。而且當龍暉第二次叫她名字的時候,她還是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