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堅持著拍完戲之後,龍暉帶著白斐含,做劇組的車,直奔是第一醫院。
白斐含被抽了一管血,還是沒有查出任何問題。醫生也仍舊說是普通感冒,不是病毒性感冒,至於發燒,沒人能說清楚,什麼可以退燒。
龍暉帶著白斐含回到了酒店,白斐含對這場病,起初心態良好,到現在,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總是燒著,怎麼辦呢?
白斐含只是覺得熱,手腳頭,甚至心口,都好像在冒著火一般的熱。龍暉用涼毛巾一邊又一邊地擦著白斐含的頭和手,白斐含還是只是熱。
龍暉和白斐含說,明天請一天假吧。
白斐含搖搖頭。這幾天她已經發現了了,她是每天傍晚發熱,第二天早上會好一些,既然白天能堅持,最近也沒有夜戲,她不想耽誤拍攝進程。
白斐含病懨懨地來到拍攝現場。阮未雪看她這個樣子還在支撐,畢竟同為女生,對她說道: 「先回去吧,今天不拍也沒事。」
這時候,常年站在她身後的,沒什麼存在感的,耳邊墜有一根白色羽毛的男人,低頭,在她耳旁說了幾句話。
阮未雪是沒什麼表情的,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只是問: 「你確定?」
男人點點頭。
阮未雪不再理他,對白斐含說: 「小孩兒,不用回去了,這有大夫,能治你的病。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什麼藥你都能吃嗎?」
白斐含到這時候,只要能治好這莫名其妙的發熱,是真的什麼都肯吃的。聞言點點頭。
阮未雪身後的男子在她點頭的同時就走了出去。白斐含不明所以,難道他要去給我找醫生?
過了一會兒,那男子回來了,手中還端了一隻碗,碗是普通的白瓷碗。碗裡裝的東西,直到這隻碗送到白斐含面前,她才看清。
那裡面又大半碗的水,水的上面,浮著一些紙灰或者香灰似的東西。
白斐含接過碗,是有一些猶豫的。
龍暉問那名男子: 「我可不可以先喝一點試試?」
那男子似乎和別人都不怎麼說話,只是又走到阮未雪的後面站定了,和阮未雪低頭私語幾句。
阮未雪,罕見的露出一個笑模樣: 「他說你命硬,可以喝。」
龍暉果真接過那碗喝了一口,白斐含在發燒的折磨之下,卻也不忘想,他這樣的「試毒」舉動,放到電視劇裡面,我是該以身相許的。
龍暉喝完之後,沒覺得有什麼異常,那東西是一股灰糊的味道,談不上好。
白斐含看龍暉的神情,不像有事的樣子,也把那碗喝了下去。可能喝得有點急,她甚至沒有嘗出這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