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白斐含已經醉倒自己都發現自己醉了。當她發現自己醉了後,便安安靜靜地坐著,生怕因為喝醉而做出什麼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進而出醜。
她只是臉色發紅,嘴角帶著意義不明的笑,看上去是個喝多的架勢。但是她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眼神迷離地看著,別人也不知道她醉到什麼程度。
最後,阮未雪又倒了一大杯茅台,舉杯,對龍暉說: 「謝了。」
她沒有對龍暉沒有稱呼,龍暉也點點頭,把杯中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阮未雪則又把那杯茅台喝得一滴不剩,她喝酒真如喝水一般,迅速很快,而且喝完那樣辛辣的白酒,竟然不用吃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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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宴結束,白斐含在龍暉的攙扶下,坐上了趙傳家的車。
白斐含坐上車之後,仍舊只是嘴角掛著迷之微笑,不說話,連多餘的表情都不做,只是笑。
龍暉覺得這時候的白斐含別有一種天真可愛——小姑娘平時就是天真可愛的,但這時候,更有一種和平時不同的,迷離之感。
龍暉伸出兩隻手指,問白斐含: 「這是多少。」
白斐含掛著微笑,內心也覺得龍暉幼稚,說: 「二。」
龍暉說: 「不對,是『愛』。」
白斐含想,我怎麼說話都說不清了呢,我真的醉到這種程度了嗎?想了想,還是說: 「愛。」
「我叫什麼名字?」龍暉問。
白斐含笑著,甜甜地說: 「寶貝。」
龍暉覺得他滴酒未沾,但好像也醉了,只因為小姑娘一聲甜甜的「寶貝」。
「連起來讀。」龍暉說。
白斐含想了想,她已經想不起來龍暉剛剛說的是什麼了,只是重複著「寶貝」。
龍暉被她叫得心猿意馬,也沒什麼心情讓她連著叫了,只聽她一聲一聲地,撒嬌似的叫著「寶貝」,便醉到了心裡。
趙傳家在前面開車,他依舊是個禿頭,衣服也只是從短袖T恤到長袖T恤的變化,顏色和龍暉一樣,也是黑色。
他聽著龍暉在一聲聲地逗著小姑娘,最後被小姑娘一聲「龍哥」收買,真不知道他們兩個,醉的到底是誰。
但趙傳家才沒有裴鑫八卦,他只是專注地開著車,默默地想,果然人談起戀愛來,就好像喝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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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錦盛小區的家,白斐含看到熟悉的建築,龍暉開門,門鎖打開,白斐含又想到了第一天到這裡,這個男人就把指紋鎖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