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一定可以的。」於佳佳說。
白斐含怎麼看於佳佳,怎麼覺得於佳佳是被自己和龍暉給毒害了。
但是又覺得這是沒辦法的事,她一個小孩子,想像力那麼豐富幹什麼呀,白斐含想,我自己都沒有往那方面想。
到了酒店,於佳佳馬上會自己房間,堅決不充當第三者。
白斐含有意叫於佳佳和龍暉,他們三個一起出去吃飯,但是於佳佳說她約了朋友打遊戲,不出來了。
白斐含覺得於佳佳是在故意躲她。
白斐含想,不行,遲早得找個機會和她說清楚了,不能影響她健康成長。
白斐含還在想著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的問題,進房門之後,龍暉已經先去洗了澡。
白斐含也感覺很熱,瀾城的天氣,要比檳城熱多了。她去了隔壁浴室沖涼。
沖涼出來之後,看到龍暉已經洗完了,穿著寬大的黑色浴袍,正在她的浴室門口等著她呢。
「你幹什麼?」白斐含感覺到龍暉身上的危險信息,問道。
龍暉俯下身抱起白斐含: 「干點我們說好要幹的事。」
白斐含靠在龍暉懷裡,無奈地說: 「龍哥,誰和你說好了?」
把白斐含放到床上,笑道: 「你都把自己送給我了,還不算說好?」
白斐含現在想,我為什麼要把我當成神秘禮物呢?給龍暉買一個不值錢的打火機,龍暉都天天放在身上,我再給他買一個小玩意就好了嘛。
現在,白斐含想,她把自己送給龍暉,完全是羊入虎口,全憑龍暉說了算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白斐含才紅著臉醒過來,她感覺到,龍暉也沒有起,正躺在他的旁邊。
白斐含感覺到不可思議,龍暉每天早起,已經是習慣了,不管昨天荒唐到什麼地步,他都會在早上準時醒過來,從來沒有懶過床。
白斐含翻身過去看龍暉,卻正好對上一雙帶著笑的眼睛,眼睛很黑很黑。
原來他醒了,只是在看自己,還沒有起。
看著龍暉的眼睛,白斐含又想到了昨天的荒唐,各種她想像不到的姿勢,沒有龍暉做不到,只有她想不到。
白斐含一向覺得她的想像力很豐富,哪怕經驗缺少,在表演的時候,也能通過想像調整自己的狀態。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白斐含覺得她的想像力實在是太貧瘠了,她只知道在床上,龍暉卻可以和她快樂遍家裡的每個角落;
她只知道一種玩法,可龍暉讓她領教了各種花樣。真是大大的豐富了白斐含的想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