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七八个小名打不住的单引笙:“……”
杜宴礼很平淡:“名字取出来就是给人叫的。”
单引笙:“……我就是要叫你宴宴。”他说,拖长了声音,“宴宴,宴宴,宴宴你再不抱住我的腰,我就一路都喊你宴宴,宴——”
杜宴礼揽住了单引笙的腰。
毕竟是第一回 做这种事情,他的动作颇为小心仔细。
他先伸出手,试探的碰了碰单引笙的腰,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缓缓贴下。
他的贴下也并非一步到位。
而是先用手指搭在单引笙的腰侧,接着手掌靠近,最后才是手臂与手肘的依附,如同认真探查之后,确认没有任何危险,才安心接近。
有点麻。
还有一些无法描述的异样。
不同的人连靠近都让人产生独特的感觉。
单引笙的呼吸略微改变。
这时,杜宴礼再度说话:“我有一个问题。”
单引笙忍不住同杜宴礼调情:“什么问题?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是想要天上的月亮还是海里的宝藏?我都想办法给你搞来。”
杜宴礼的问题实际很多:“你认得回酒店的路吗?”
单引笙:“……”
两分钟的沉默。
杜宴礼坐在后座,从容指挥,引导司机走上正确的道路。
一夜以后,清晨再度来临。
杜宴礼在他熟悉的时间从床上起来。
起来的同一时间,他看了手机一眼。
昨天晚上,他将自己和单引笙得到的“见义勇为”奖状发给了爷爷,但并没有得到爷爷的回复,现在他再看一眼,发现自己睡着的时间里,爷爷终于回了信。
爷爷:“嗯。”
爷爷:“不错。”
得到超出平时一倍的回复,杜宴礼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