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姜衍被卧室的敲门声惊醒了，他顶着鸡窝头打开门，不耐烦地看着门外的姜繁。
姜繁朝他“嘘”了一声，之后拽着他胳膊要走。
姜衍看林一跃还睡着，关上卧室的门跟姜繁进了书房。
“放弃吧，百分之一的概率不是你尝试一百次就会有一次成功的，是每次都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非洲酋长就别奢望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成绩吧。”
姜衍一进门就开口了。
姜繁挠了挠头，“哎，你猜到了啊，不管了，反正姜衍你再帮我一次吧，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还有，我成绩现在提升了。”
“行吧，那你自己收拾血迹？”姜衍坐到床上看了他一眼。
姜繁拿过一个塑料袋子，把手和一截胳膊放了进去，“姜衍你帮我系住，系紧一点儿，然后你咬我胳膊，这样血肯定都在袋子里面，到时候直接扔这个塑料袋就行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姜衍把袋子系紧，看了眼姜繁在塑料袋里的那一截胳膊，直接把他胳膊翻了过来。
“你又要咬我动脉。”姜繁一见姜衍翻他胳膊就知道姜衍想咬他手腕上的动脉。
姜衍看着他啧了一声，“是你说想变成怪物的吧，我这也算给你增加概率了，行了，忍着点儿，我开始了。”
“这次时间再长一点儿吧，十分钟行不行？要不十五分钟？”
“行，十五分钟。”姜衍说完冲着他手腕就咬了下去。
他的獠牙很轻易地就穿透了塑料袋，在姜繁手腕里找到动脉刺了进去。
十五分钟后，姜衍抽出獠牙，还用手捂了一下袋子。
他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姜繁提着满是血的袋子，“我去卫生间洗一下，你找个什么东西盖一下这个袋子，现在就扔出去吧。”
“我知道了。”姜繁站起身，拿过一件旧衣服害住了袋子，“我会注意的。”
姜繁回来的时候，姜衍正好做完早饭，他跑去卫生间洗了洗自己的胳膊，然后坐到了饭桌旁。
“这个给你，遮一下。”姜衍从卧室里拿出几个创可贴，还是卡通的，非常不符合姜衍一本正经的形象。
“这是你上次买的创可贴吧？还没用完？”姜繁看着那几个创可贴，拿起来进了卫生间。
他脖子上的昨晚还没找创可贴贴呢，不过好像也没人注意到。
他对着镜子在脖子上贴了两个创可贴，又在手腕上贴了两个，这才走出去。
他出去正好碰见穿着睡衣出来的林一跃。
可能是因为创可贴的目标实在太大了，林一跃一眼就注意到了，“小繁，你这是怎么了？”
他上上下下看了姜繁一番，觉得姜繁脸色好像有点儿苍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