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了这么久才出小道新闻,傻子都知道不正常。
估计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真家伙还在憋着劲儿。
“没事,这些都是网站瞎写的,不用管它。”黎之清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再出去吃饭,晚饭你们想吃什么?”
尤川把手机收起来:“都行。”
唐顺时本来想说来时看到隔壁街上有家烤肉店,但是一听尤川这么说,他只能跟着说:“……随便。”
黎之清回房取了身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抓住衣角往上掀的时候才感到腰间和肩膀一阵刺痛,他把衣服丢进衣篮,对着镜子照了一圈发现束过保护带的地方被磨出了一小片的擦伤,之前在剧组换衣服的时候太累,没有注意,现在突然用力一拉伸反而更疼了。
他再把裤子脱下,大腿内侧果不其然也见了红,留下一圈整齐的弧线。
这下是没法泡澡了,黎之清痛心地关掉水龙头,把胳膊伸进浴缸里搅了搅过过瘾,从架子上取下花洒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一遍,出去时也没穿带进来的那身衣服,而是套了件浴袍走出去。
“唐顺时,”黎之清左边肩膀的擦伤比较严重,几个血泡被压瘪后的结痂在刚刚洗澡时候被不小心蹭了去,现在又开始往外渗着血丝,“以前的那种药膏你还有没有?”
也不知唐顺时跟尤川说了什么,尤川竟然能坐在外间沙发上听唐顺书捧着学习机掀嘴皮子。
黎之清叫的明明是唐顺时,可率先回头看他的却是尤川。
酒店的浴袍不长,下摆只抵到黎之清的膝盖部位,上身开襟偏深,露出胸口一片白花花的皮肤。
他头发还没吹干,湿漉漉地随意搭在肩后,说话间就有水珠从发梢坠落,沿着脖颈线条滚经锁骨中间,最后隐没进浴袍的衣襟里。
更可怕的是他睫毛上也泛着潮意,把眼睛衬得水润润的,整个人就跟刚洗完的水蜜桃一样饱满多汁。
唐顺时抬头后就嘶了口气,偷偷瞥完对面的尤川才开口道:“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
被日了怎么办?他也拦不住。
“等下再换。”黎之清皱着眉看他,“你药膏带来没有?我身上……”
他话没说完,尤川就已经走了过来,抬手拉开他左边的衣襟,肩膀上嫩生生的伤口一下就露了出来。
黎之清骤一跟尤川面对面站这么近,不由怔了一下,
对方的影子被光线一投过来,他眼前直接就是暗的,总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处于弱势,尤川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绝对的征服感让他差点没把下一口气喘上来。
“我带了!”唐顺时扯着嗓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去找药膏,生怕尤川真要做点什么。
黎之清被他嚎得回过神,推开尤川的手后退两步,慢慢深吸一口气才道:“吊威亚的时候磨的,小伤。”
尤川没说话,那双眼睛逆光后显得更黑,还是低垂眼睑看着黎之清的肩膀,辨不出里面有什么情绪。
“真的不严重,只蹭掉了点皮。”黎之清把衣服拉好,笑了笑,“你以前受伤都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什么法术能让伤口一下就好了?唐顺时那药虽然有用,但是还挺疼的。”
他说这话只是为了打破沉默,没料到尤川竟然还真“嗯”了一声。
黎之清还没反应过来,尤川又重新把他衣服拉开,低头埋进他颈间,张嘴对着那处伤口就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