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石琢昏迷的情况下喂的药,陶文毓不知道他是否介意,连忙解释道:“当时手里没有其他药物,只能用了美容丸。石老板放心,这虽然是美容丸,但对身体也大有好处的。”
石琢当然信得过陶文毓,而且他也感受到了药丸的效用,他喝完陶文秀的莲子羹后,头脑一阵昏沉直接晕了过去,但吃过美容丸醒来后,不仅没有半点不适,反而隐隐觉得自己身体强健了一些。
更何况,容貌变年轻也是好事一桩,“这药丸功效如此神奇,必定价值不菲吧。这粒药丸就当我买下了,陶公子你多少钱买来的,我照价给你。”
陶文毓摆摆手,“不要钱,药丸是仁哥研制的,家里还有好多。这粒就算送给石老板了。”
石琢也知道陶文毓的性子,想着以后送一些摆件当回礼。他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陶公子,听你刚才的话,陶弘致是你的父亲?”
“对,但我从小和祖父生活在一起,跟父亲不太熟悉。”
“你是由陶县令带大的?怪不得初见时,就觉得你有些面善。”石琢道,“不知陶公子还记不记得,以前我曾提过一次,道是陶公子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陶文毓点点头,他当然记得,那次石琢非要送他东西,他看一件石琢就要送一件,最后他都没仔细听石琢的话,逃也似的跑了。
“我那时是想说,陶公子很像陶县令。”石琢感慨道,“可惜当时没有细说,不然就能早些得知陶公子和陶县令的关系了。”
陶文毓脸有些红,那天他走的太急了,现在想来,着实不太礼貌。
石琢继续道:“若能早些知道,也不会弄出这些事情。在琪县时,我曾见过陶弘致,当时对他印象还不错,谁知二十年过去,他竟变成了这副样子,还有他的几个儿女,哎!”
石琢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这一家人,虽然只在他家住了几天,但种种所作所为已经非常让人不齿,再加上今天陶文秀竟敢明目张胆地给他下药,“哎——”石琢又叹息一声,“陶县令一世英名,竟然落下这等儿孙!”
陈知礼安慰道:“不是还有我文毓表哥嘛!”
“对对,还有陶公子。”石琢用长辈般的慈爱目光看向陶文毓。
陶文毓觉得全身毛毛的。
“陶公子,你和柏公子,现在怎么样了?”石·长辈·琢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陈知礼兴奋地高喊,“文毓表哥说,他和柏公子快要成亲了。”
“哦?这可真是喜事一桩,订了哪天的日子?到时候一定要给石某一张喜帖啊!”石琢勾起嘴角,他仓库里那堆翡翠摆件终于能送出去了。
“还没有定日子。”陶文毓脸颊红扑扑,“仁哥说要先赚钱买宅子,等买好了宅子,再——”
石琢本想说他有好几套空置的宅子,但他知道柏子仁和陶文毓都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只好道:“柏公子医术那般高超,一定能很快赚够买宅子的钱。”
“嗯,仁哥很厉害的。”陶文毓自然对他的仁哥百般自信。
陈知礼和石琢见他这副表情,很是打趣了他一番,陶文毓只管抿嘴笑,满脸幸福的样子。
陈知礼被强塞一嘴狗粮,不再自找虐,而是把目光转向石琢,“石老板,你为什么一直不成亲呢?”
“此生我只爱阿陇一人!”石琢给他们说起了二十多年前石家的灭门惨案,寥寥几句,却令人不胜唏嘘。
“石家本是琪县首富,祖传的石雕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