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勉跟他一起到的。
他抓住大金鍊子的領子和手臂,動作利落地將人摔在地上,發出巨大悶響。
他蹲下,手掐住大金鍊子的脖子,稍稍用了力。
「現在,誰是老子?」
手上力道加深。
「誰求誰?」
大金鍊子疼得連連求饒:「您是爹……求您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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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決後,陳顧把馬書竹從酒吧帶出來。
在酒吧還安安靜靜的姑娘,一出來就開始耍酒瘋:「放開我。」
「你住哪?」
「住在……你心裡。」
「……」
「你帶我回家。」
「……」
馬書竹喝酒不太上臉,她要是不說話,不太容易看出來醉。
說完這句話,陳顧黑著臉抓起這酒鬼的手腕,一字一頓:「馬書竹!」
「你說話就說話,吼我幹什麼!」
「……」
「你道歉。」
「……對不起。」
兩人對峙幾秒,陳顧還是沒忍住:「馬書竹,大街上拉個男的你也能跟人回家?」
「才不是。」馬書竹垂著頭,「因為你是陳顧。」
「老子累了半個月,好不容易能休息,還他媽上趕著來酒吧,抓甩了我的前女友。現在還一點都凶不得,我他媽欠你的?」
喝醉的某人,大概是覺得他太兇,一直沒敢說話。
眼睛濕漉漉的,像只小貓一樣看著他。
兩秒後,陳顧妥協,輕鬆地將人橫抱起來:「真他媽欠你的。」
陳顧住的地方離酒吧不遠,他就這麼抱著她在街上走。
馬書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
陳顧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
昏暗的睡眠燈下,女孩睡顏恬靜。
陳顧嘆了口氣。
「不要我的是你,回來處處暗示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能不能給我個准信兒?」
沉默兩秒。
「不然我總怕,是我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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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勉和夏樣到家後,他反覆檢查,「傷著哪沒?下次有這種情況,別再這麼莽撞的激怒他們。男女力量懸殊,你占不到便宜,我不在的時候,要保護好自己。但下次去不確定的場合,一定要把我帶上……」
這一路他把這段話念叨了十幾遍,夏樣回答了無數次「我當時觀察過周圍的情況,下次不會了」。
到最後,被他念叨得煩了,夏樣乾脆吻住他的唇。
她只是蜻蜓點水。
很快便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