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逸摸著她的腦袋,搖搖頭,說:「很久以前了。」
「很久是多久?」
「有的時候,別那麼執著於一個答案。」沈子逸笑道。
「那疼麼?」
「還好?太久了,芷靜。」
虞芷靜忽地抱住他,嗡聲說:「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說?」
他喜歡她,他沒說過,所以她從來都是感覺,不敢確認。
沈子逸回擁著她,輕聲說:「我比你年長些,我們相遇得很早,早到很多話,我不能說,也不適宜說,等到可以說的時候,卻發現不能說,不能影響你出國。」
虞芷靜的眼淚擦在沈子逸肩頭,問:「那是多早?」
她也很吃驚。
沈子逸的聲音變得幽遠,有些縹緲,說:「那可能——」
「早到你難以想像吧。」
他有足夠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