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會倡導禁慾,而裴思特卻購買了一個泄私慾的仿生人,你猜任啟會怎麼看他。」粟伯年道。
傅梓深挑了挑眉:「裴思特不是赫彌斯坦的忠實信徒嗎?他為什麼還要做這種違背教義的事情?」
粟伯年嘆了口氣:「在明光城這樣的地方,若是沒有發泄的辦法人遲早是要瘋的。其實那次裴思特做得很隱蔽,他收買了方舟實驗室負責開發銷售仿生機器人的負責人,但沒想到那天任啟也出現在了實驗室,並且他幾乎目睹了裴思特購買的全過程。」粟伯年喝了一口茶,繼續道,「誰也沒料到一向大門不出的大神父任啟居然去了方舟實驗室,據說當場裴思特的臉就掉了下來。」
「哼,自作孽不可活。」傅梓深翹著二郎腿,冷哼道。
粟伯年對於傅梓深的突然打岔很不爽,略帶威嚴地瞪了傅梓深一眼。
「再然後,就是第一次集體自殺事件,本案的死者之一就有裴思特。在他死後軍方在裴思特的家中發現了大量有關他貪污的罪證,還有一些更為惡劣的證據已經零散不齊,不知道是被他本人銷毀的還是被幕後黑手帶走的。當然這些證據存不存在偽造的成分還不好說,畢竟裴思特生前並沒有太出格的舉動。不過關鍵點不在這裡,而是那消失的證據里就包括那個仿生機器人。」
粟伯年盤弄著傅梓深帶來的瑞秋電子腦晶片,讚許道:「沒想到你們居然還能找到它,真是不可思議。」
「當時軍方沒有找到瑞秋嗎?」楚南芸問。
「儘管軍方有最先進的偵察手段,但很可惜,我們沒有找到有關它的任何線索。我們甚至認為是裴思特本人銷毀了它,畢竟那只是一個陪伴型仿生機器人,它能做什麼呢?所以最後我們也就沒有再在意它的去向。」粟伯年道。
就在剛剛,粟伯年已經將該晶片的內容備份給了軍方的技術人員,等待他們破解更多的信息。就在幾人談話時,技術人員發來了簡訊——
和楚南芸手機破譯出來的東西一樣,除了那句「to be or not to be」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內容。
「奇怪了,怎麼可能沒有其他東西?」粟伯年有些驚奇地看著手裡那個小小的晶片,面露困惑。
「就這麼難破譯嗎?軍方的技術也太拉胯了吧!」傅梓深冷嘲熱諷道。
「也許是她不願意說呢?楚南芸沉思道。
「ta?哪個ta?」粟伯年問。
楚南芸愣了一下,說:「瑞秋啊。」
「它只是一個仿生機器人,哪有願意不願意的說法呢?」粟伯年覺得眼前這閨女傻得可愛,他將這種傻歸因於楚南芸是才接觸高科技不久的鄉巴佬,她對很多領域都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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