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不無道理。」
「是啊,而且就算軍方發現了又如何?他們豈敢和神會叫囂。」
為首的那人還是覺得不妥:「穩重點為妙。」
「是。」見他並不鬆動,其餘幾人只能應聲附和。
他們四散而開,從不同的地點潛入進軍方大樓。
「報告,辦公室內只有粟伯年一人。」伏兵一號在電子腦頻道內報告。
「大樓內也沒有聖察官在。」另一人道。
「看來他是真的把近衛隊派出去了。」
「怎麼說,現在將情報稟告給大人?」
為首的那人還是不動。
這時,先前派出去的那支跟蹤第六小隊的隊伍發來了消息——
「近衛隊跟出城了。」
「你看,這還有什麼可擔憂的?趁近衛隊不在,趕緊擒了他們去啊!」先前提議的那人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
「喂!」為首的那人暗罵一聲,咬了咬牙,緊隨其上,「行動開始!」
他一聲令下,其他幾個正摩拳擦掌的隊員也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他們撞門的撞門,破窗的破窗,像極了前地球時期某漂亮國電影中魯莽的聯邦調查員。
一人靈活上膛,開槍,子彈破風襲來,擊穿了眼前人的腦子,可下一秒,這人卻傻了眼。
那漫天飛舞的可不是血液和腦漿,而是生了鏽的機械零件。
「不好!中招了!」為首的人大喝一聲,他反應速度十分之快,幾乎是在看到零件爆開的一瞬間就按下了耳後的電子腦的加密頻道開關。
可獵物畢竟是獵物,薑還是老的辣——軍方屏蔽器早已打開,無論他怎麼「喂喂餵」,腦內回應他的只有一聲「無信號」的提示音。
「既然來了,就做做客嘛,別急著走啊。」粟伯年拄著拐杖慢悠悠地出現在門口,他的身邊赫然是近衛小隊。
「怎麼可能——」神會的人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有些疑問還是帶著去問你們尊貴的聖主吧。」粟伯年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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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門外。
傅梓深踩在一個羅咯的頭上,像踢皮球一樣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發完了嗎?」他問。
芙妮舉起手來比了個「OK」。
咖喱蹲在地上,仰視著正在說「阿彌陀佛」的楚南芸,驚嘆道:「我的天,你剛剛是怎麼在一瞬間踢爆三個人的?」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楚南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