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親吻上他的唇的力度都帶著泄憤一樣的狠戾:
「為什麼?你就那麼喜歡剛才對你做了這些事的蟲嗎?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還是說,比起我,你更擔心你的那些下屬?」
洛本來不是很委屈的,但說著說著三分委屈就變成了七分,自嘲般地笑了笑後直接摁住了故淵的腰。
故淵是典型的肌肉勻稱的漂亮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腰肢雖然覆蓋著薄薄的肌肉,但並非笨拙的壯碩,反而是會讓洛忍不住掐上去的精瘦。
洛當然這麼做了,他不僅如此做了,還就這尚未乾透的水漬直接末入。
「為什麼要丟下我?」
他看著故淵顫抖的睫毛,如此堅持不懈地發問。
「是因為我很麻煩,還是因為你覺得我沒什麼用處?」
故淵抿著唇,好聽的悶口亨聲就在耳邊,洛低頭去啄吻他的唇,強忍著自己咬上腺體的欲望輕輕咬了咬故淵的唇角。
他明知故問:
「為什麼不打開?圓圓。」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但洛並不心急,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研磨,輕笑著問對方為什麼丟下自己的時候還不忘軟著聲威脅:
「給我懷蟲蛋好不好?打開我就原諒你丟下我的事了。」
他如此道,
故淵被他狀的幾次想要蜷縮起來但又被觸手生生展開,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濕意:
「……打不開的。」
他就像是自暴自棄了一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讓洛看見其中生理性的淚水與情緒,聲音很小,像是在商量一半輕聲道:
「裡面有蛋,打不開的,放過我好不好?乖乖。」
洛的動作突然停住。
他胡亂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自言自語般的問道:
「誰的?」
他說著說著就笑了,像是在嘲諷:
「故淵,未婚先孕,你好過分啊。」
帝國第一軍校的教育讓他即使在這個時候也說不出多難聽的話來,只能這樣停在中途不上不下地釣著對方。
他撥掉了故淵捂著眼睛的手,就如同剝掉了對方的最後一層外衣,紅著眼圈笑得很甜:
「是誰的呀?圓圓。」
故淵沉默著,眼神躲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