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哭無淚:……
漏洞百出,我的撒謊水平真的沒救了。
明明看見咒靈都不緊張,現在卻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
畢竟我和赤司征十郎分開可能都沒有半個小時,現在怎麼就在這裡開始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啊!
我甚至急病亂投醫:「妖刀!妖刀你出來說句話啊!!」
妖刀努力鎮定:[嗯……嗯,這種情況!少女漫里也不是沒有呢!讓我想想……啊!比如說——]
等著妖刀比如的功夫,赤司征十郎卻伸出手,翻過手背貼在了我的額頭上,另一隻手抬起放在額前,開始確認起了什麼。
我沒太明白,但下意識地眼神閃躲,不敢和他對視。
「嗯……溫度還行。」
我愣了愣,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赤司征十郎是在確認我是不是發燒了。
我哭笑不得:「赤司君,好端端地怎麼會發燒。」
赤司征十郎像是放心下來,才調侃道:「你說的沒錯,五十嵐,只是聚眾打了個牌,身體素質應該都還扛得住的。」
我哽住。
剛剛的關切不作偽,現在的調侃打趣,也是再真實不過的情緒。
確實,我這確認安全的說法有些沒頭沒尾的,人在新幹線上,能有什麼大危機不成。但,這並不妨礙我繼續給赤司征十郎貼上「壞心眼」的標籤。
不過最重要的是——
[遙,咒靈不在他這邊!]
果然,就跟上次學生會室一樣,咒靈消失得無影無蹤。對方想玩捉迷藏,這種情況,也只能先以不變應萬變了。
在這方面,我心態一向很好,不像乙骨憂太同學,有時候執著到什麼都要刨根問底。更何況,我這還有個仿佛能看透人心的赤司征十郎,實在不容小覷。
於是,我強行解釋:「赤司君,我剛剛只是口誤。」
只要我不心虛——
「記住了,是口誤。」赤司征十郎點點頭,一轉攻勢:「那麼,五十嵐大小姐,馬上要到東京了,我們有一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你的導遊工作準備得如何?」
我:……?
完!全!忘!了!
一個咒術師的大腦,怎麼可以同時處理三四項工作啊!這在勞動法里都算是虐待了!
當然,這話跟赤司征十郎說也沒用。願賭服輸,決定了,這一段必須得寫進工作報告裡,我要讓五條老師多給我批些精神損失費。
我咬咬唇畔:「待會你就知道了!」
一邊尋求外援:「快,妖刀!我去網上找找景點推薦,你找找有沒有介紹東京旅遊的漫畫!」
妖刀哽住,手忙腳亂:[東京旅遊的沒有,東京打架的行不行啊?]
我:「……死馬當成活馬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