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下這個小兒子。
根本不存在什麼,沒錢吃藥的情況,
燒糊塗了吧。
家庭醫生緊急趕過來,給顧宴打了針,也給他退了燒。
裴墨池才放下心來。
望著憔悴的顧宴,心裡很不是滋味。
就這生存能力,跟他離婚後不得在家裡死掉啊。
而且還是很久之後才被發現屍體的那種。
滿嘴髒話,成天夜不歸宿,還會騙人。
這讓他怎麼放心把顧宴放出去。
對,起碼得給孩子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再說。
裴墨池記得顧宴是大一上得好好的,突然輟學的。
想到此處,裴墨池又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不聽話?就該送去學校好好管教管教。
……
陽光透過窗戶,絲絲灑落,微風一吹,光影隨著窗簾細碎流動,美好又寧靜。
床上的兩個人,互相緊擁。
漂亮小孩像抱娃娃一樣,抱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人。
躺在對方胸口上流口水。
顧宴舔了一下嘴巴,有股奇怪的肉沫味兒。
昨晚吃燒烤了?
也太淡了,下次加麻加辣,謝謝。
顧宴動了動身體,右手順著習慣抓了抓。
又軟又硬,什麼東西?
「摸得開心嗎?」
頭頂低啞的嗓音傳來。
顧宴瞬間清醒過來,再試了一下手感。
【狗男人的聲音為什麼出現在我的房間?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又說髒話!
裴墨池生氣的抓住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翻了個身,便將顧宴壓在了身下,兩隻手被緊緊的禁錮著。
「摸得開心嗎?」
沉穩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顧宴帶著惺忪的眼睛望著身上的男人。
「你...你怎麼在我床上?」
男人穿著一身睡衣,胸口還有自己流的哈喇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我們的婚房吧,我睡自己的婚床,有意見?」
【意見是沒有的,但能不能別搞突然襲擊!】
顧宴想掙扎開來,但發現自己全身無力,腰酸背疼,嘴巴還苦苦的,帶著一股子肉沫。
【我身體怎麼了,莫不是裴墨池趁虛而入,他...】
裴墨池扯了扯嘴角。
你可真會想,病成這樣了,還想著這事。
為了避免身下的人,再多想,裴墨池起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