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適當的關心,對孩子是有好處的。
「好好學習,我晚上來接你。」
顧宴拿了手機,背著小書包,就噠噠噠的跑走了。
【老男人的廢話是越來越多了】
一臉笑意,頗有些我家孩子初長成的裴墨池,聽到這句話後,面部表情僵硬。
這孩子,就是調皮。
抬頭一看,顧宴早就跑沒了影。
……
早到的好處,就是可以找一個隱蔽的位置摸魚走神。
時旭三人一進來,顧宴就熱情的揮手。
自從前日酣暢淋漓的喝了一場酒,顧宴決定把這幾位通通當成自己的兄弟。
「這邊,這邊,這位置夠好吧。」
時旭走在前面,自然是先挨著顧宴坐下的。
「你昨天還好嗎?」時旭坐下後,擔心的問道。
向鏡是斷片了,但唐錦和時旭是清醒的。
顧宴擺擺手,「爺能有什麼事!好著呢。」
時旭的指腹時不時的研磨著書本的紙張,望著顧宴的眼神帶著打量。
那天那位,估計不認識他時旭,但時旭卻認得他。
裴家的裴墨池,豪門頂級世家裴家。
不是有了裴家才有了裴墨池。
是有了裴墨池,才有了裴家的輝煌。
這是帝都誰也毋庸置疑的。
裴墨池結婚了,跟裴家的義子。
具體是誰,時旭不知道,但上流人士之間流傳著消息。
裴墨池厭惡自己的男妻,喜歡的是自己師傅的幼子,也就是自己的助理。
兩人每天待在辦公室,很難不生情。
而那位男妻去裴氏鬧了好幾次。
有人可憐有人鄙夷。
昨天裴墨池的態度,根本不像是顧宴的親人,太過親昵了。
看他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他...沒為難你吧?」
顧宴一愣,「你看見了?」
不會是看見裴墨池來接自己了吧,難道裴墨池當時打了醉酒的他,不然看時旭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時旭點頭,眼眸深沉,黑色暗涌。
「他把你帶走了。」
顧宴鬆了一口氣,看起來應該不是當場打了他。
「沒對我做什麼,放心,爺是誰」,但一想到被打了屁股,顧宴還是想抽死裴墨池這個臭東西。
「就是屁股疼,氣死了。」
顧宴小聲的喃喃道,但還是被時旭給聽了進去。
「屁股疼?」
時旭一字一頓,神色陰鷙,眼睛微眯。
指腹變成指尖,將白紙劃了一道痕跡,青筋暴起,眼底的幽暗快要溢出來。
顧宴尷尬的咳了一聲,小聲的湊過去跟時旭說,「沒事,已經上了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