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松开嘴,手却饥渴地抚摸着安宁细腻的皮肤:“洗澡了。”
安宁睨了他一眼,视线再次落在那张被他咬得微微肿起的嘴唇上:“一边洗,一边做。”
“……”
“你不想?”
“想疯了!”
安宁打开开关,温水从淋浴头里倾泻而出洒在两人身上,凑过去,再次含住托马斯的唇。
托马斯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所到之处无不一片滚烫,那温度高得异常,让人怀疑是否安宁正处于发情期。
托马斯动了动鼻子,不大的浴室里只有水雾的味道。他把头埋在安宁脖颈处,用力一吸,依旧没有熟悉的玫瑰香气。
“我用了气味抑制剂。”
托马斯猜也是这个缘故,安宁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就连眼睛也不例外,像只小兔子。
他分开安宁肉呼呼富有弹性的tún瓣,爱不shì手地揉捏了两下。手指移到两gǔ之间,粘腻湿滑的yè体与水不同,托马斯一碰到,立刻知道那是什么。
体yè让手指的进入格外顺利,怀抱着的身体轻颤起来。
安宁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呻yín。
托马斯舔着他的耳廓问:“发情了?”
安宁没有直接回答他,平时冰凉的手此刻十分炙热,他的手滑过托马斯的腹部,一路向下,握住那根硬邦邦的事物。
托马斯当下打了一个激灵。
安宁感觉手中的事物又粗了一圈,挑起眼角控诉道:“从篮球场到浴室,你的信息素有多重,你不知道吗?”
托马斯是真的不知道,闻不到的味道,就连自己shì放出来,shì放多少也全无感觉。
吃草莓的季节已经过去,托马斯进入jūn营一个多月,他不在家,安宁也不想回公寓。每天住在jūn部的宿舍里,没人变着花样地给他做不同的草莓味美食,他明知公寓里有托马斯特意为他做的草莓酱,可偏偏没有回去的心情,一个人待在哪儿不是待?
没有托马斯的地方,就连草莓的吸引力都下降了。
肚子得不到满足倒可以忍受,最难捱的是发情期。
不久前,安宁经历了一次发情期,托马斯在他眼皮子底下,身为将军的他,把人叫过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可他不想托马斯难办,那样高频率、大体能的消耗,连睡觉都是奢侈,安宁舍不得叫他过来。
被托马斯标记后,安宁很久没有买过抑制剂,毫无征兆的发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一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翻箱倒柜。
各种各样的药散落在地上,好不容易在医药箱里翻到一瓶还剩几天就要过期的发情期抑制剂。
谢天谢地,幸好还有。
透明的小小玻璃瓶在这时候捣起乱来,在他手里转了好几下,才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