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药丸”,少年的脸上索性浮起了幸福的光彩。
我看着不好受,胡乱又问了几句。
当然少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中年男人给他最大的印象,便是发胶的味道浓厚得熏死人。
“那味道让我一直想捂住鼻子,可是又不敢。”
我带着这勉强算有用的信息,离开了警局。
时间不过午后,太阳的西斜角度约莫三十度上下。
知道陈风还在开工,姚丽华跟小海都没有来电,一霎那悔意涌来。
还是当初那个花花公子的萧少好。
从早到晚,通宵达旦,只要我乐意,断无无聊一说。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在五十年后挣得一贞节牌坊,我需得恪守夫道。
这个念头一兴,我便起了去给陈风买戒指的念头。
就算被嘲笑俗套,也得买,套在无名指上,表示此人已有所属,影武者还是什么其他人,见此结界,该闪的赶紧闪。
主意打定,刚刚调转车头,去熟识的珠宝店,不过过了个红绿灯而已,便接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