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你知道我多久没跑步了吗?”
把话呕完,继续气喘如牛。
“这样就难受了?”陈风拉起我,浮着一丝挖苦的笑意,“以后还有你难受的。”
听着似乎话外有音,我怔了怔,皱眉道:“风哥,对我不满直说。”
他看向我:“昨晚你跟谁打电话,听到你在说‘伤害’‘主谋’几个词,你好像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师,能不能告诉我电话的对方和内容?”
“你偷听?”我颇为气恼。
陈风一扬眉:“你忘记关门了。还是我帮你关的。”
仔细回想昨晚回来之后的行动,却怎么也忆不起到底有没有关门——就算没有吧。
的确是避开了陈风的。
特地跑到了厨房。
但不是打给什么新欢旧爱,而是拨给老伯。
电话接通,竟然不是老伯接的。
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是愣神之后以为自己拨错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