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他的意思。
原来,对罗爵士的反应过度并不是反应过度,也不是我的疑心病重。
亲他抱他,给他拥抱,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再一次,我对这个躺在病榻的女人起了无上的敬意。
若非她的好心肠,我的爱人如何能撑到遇上我?
将手覆上她的手背,定定得看进这双母亲的眼眸中,我道:“姨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陈风受伤,就算他要甩了我,我都没怨言。”
马姨妈还未接话,享用完哈根达斯的姚丽华先搭了腔:“哟,水寒哥,谁要把你甩了啊?太大胆了,让风哥剁了他去……不对,风哥剁人之前,估计得先把你剁了吧?”
她笑嘻嘻得走进病房来,脸上明显带着享用完高档雪糕的满足。
果然,该花的钱还得花。
“真要偷欢,你风哥更有可能。”我看着她笑,“我是看尽长安花,早没了春风得意的心思。”
马姨妈闻言不满了:“偷什么偷,谁都不准偷。要不这结婚是为什么结的?”
病房内的三人都笑了。
离开时,姚丽华借着送我,一起走到停车场的这段路中,对我道:“水寒哥……想想办法,至少姨妈走的时候,她那女儿能在旁边,也是我和风哥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