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一种掩护吧。
我又长了些见识。
四张长沙发围在一起,呈个边角开口的方框,厅的旁边摆着张台球桌,有四个身着休闲的男子聚着玩。
沙发上只坐着那位刀疤脸“大雁”。
不等他和余余发话,我已然抢先笑道:“大雁哥,好久不见。”
“大雁”估计没料到出现的人是我,稍稍一怔,迅速恢复常态,回以笑意:“你是风哥的……真少见,请坐。”
我示意余余坐我旁边,她挨着我坐下,碰到她的胳膊,冰凉一片。
“余余告诉我,这边的兄弟不知道什么缘由,带走了‘乐春院’里的孩子。大雁哥,成年人的事,没必要去为难孩子吧?”
我看了余余一眼,继续道,“听说带走孩子是因为欠钱的关系?我们出钱赎,不知道大雁哥能不能卖这个面子?”
“大雁”瞥了眼余余,微微一笑:“本来么,风哥的那位都来了,这面子自然要卖。只不过……有些事不是钱的问题。”
我大笑:“大雁哥不要自欺欺人,什么事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
趁他脸色一变,我压低了声音道:“你今天卖我这个人情,明天我当然会还。有些事不是现钱的问题,是将来钱的问题,你说是不是,大雁哥?”
“怎么说?”大雁表现出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