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近一个月来,我失踪了。
她即刻将事情告诉了姚丽华。
之后的事情陈风轻描淡写,他冷冷得对我道:“你真的很能耐,自己一个人跑去跟‘大雁’谈条件?你知道他为什么叫这个外号?”
这我哪能知道呢?
原来那“大雁”哥年轻时候,打架是一把狠手,专攻对手的眼睛。不是有句俗话叫“终日弯弓射雁一朝被雁啄瞎了眼”么,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说话间,他的手停在了我的脸上。
痛感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
我看着他的眼睛,红肿依旧,想来现在的我,满目疮痍,只有比他丑上百倍吧。
“毁容了,杜宇说得对,我不可能再演那出戏,哪出戏都不行了。”
陈风什么也没说。
几天后拆掉纱布,我从镜子里照到自己的模样,压抑不住得笑到喘不过气。
真棒,这斑驳如老墙的脸居然是我的。
伤痕累累的脸,兴许可以拿来吓人,可惜我没有一点这方面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