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伏尧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李凭绝对不是那种人。”
阮小西抱着被子看他:“那也不一定呀。”
“其他人转性不一定,但李凭是不可能的。”伏尧道,“他的心里,只有杀戮和统治。这是父神亲口说的话。”
* * *
第二天阮南见到阮小西很高兴,拉着他问:“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阮小西抱着他撒娇:“我刚刚拍完一部戏,在休息,就想家了。”
跟伏尧第一次来一样,阮东在做家务,阮小北在打游戏,一家其乐融融,无比和谐。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已经确定,这是李凭而不是阮东,但对方如何能弯下身躯当成什么事都没有,难道这背后有天大的阴谋?
他跟阮小西闲来无事,继续爬屋顶晒太阳。
阮小西想起上回特意带回去的那只雪兔子,在花园里搁着,没过几天就忘了,想起来已经全化成了水。
他看着沉默却忙碌的阮东,偷偷传音给伏尧:“这个,这个,究竟是封印的还是没封印的?”
伏尧道:“没封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