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伏尧想了想,“先交给神怪局,他们可能需要研究,这是稀罕物种。”
阮小西点点头,把铃铛又还给他。
“明天再去吧,现在已经晚了。”
阮小西又扒拉了回去。
伏尧神色不明,抱着兔子回住处。
最近魔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了,按现在魔的生存情况来说魍魉是几乎不可能形成的。
* * *
已经三个多月了。
李凭从梦中醒来,坐起身子,两个人同睡的床热量高得让他心里更加烦躁。
三个月,他已经苏醒如此之久,却一直待在这个地方,跟一个男人玩过家家的,无所作为。
他应该杀了他的,而不是贪恋这点温存、贪恋一个人的身体。
他死了,自己不应该感到畅快吗?
为什么会对他起怜悯之心,为什么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