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十安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就差把自己感動哭了。他喘了兩大口氣,一時口乾舌燥,拿起桌上瞿慕的杯子猛灌。
咕咚咕咚…?
hetui——
時十安喝到什麼怪怪的東西,直接吐了出來,他定睛一看…
「呵,還有枸杞,元帥你夠養生的。」時十安陰陽怪氣,「這不是很惜命嗎?惜命,就快跟我走啊!」
瞿慕靜靜看他片刻,聽完他的話,眉頭反倒一松:「原來你今日的目的,是想讓我反水助你。」
「啥?」
「我不會背叛帝國。你走吧。」瞿慕解開了手銬,「你是個可敬的對手,希望未來有一天帝國會出現一人在戰場上正大光明地擊敗你。」
「我不是在問你為什麼放我走,」時十安努力讓自己不被氣暈過去,「我是在想你這個人怎麼比以前還死腦筋。」
「以前?」瞿慕皺眉,「你我並不相熟。」
「我口誤。」
時十安啪的一下放下杯子,滿臉陰鬱:「沒想到最麻煩的是帶走你,早知道剛才就該直接把你打暈,拿麻袋套走。」
「你恐怕沒有那個能力。」
時十安:盯——
「給你兩秒鐘收回這句話」
「1——」
「2——」
兩秒鐘到,瞿慕話沒收回去,倒是有別人先說了話。
「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不能再多了。」
「知道了,我會準時出來的。」
門外傳來聲音,時十安微微一怔,有人來看瞿也...
難道是他?
信息識別的嘀嘀聲響起,聽起來下一秒就會有人走進。
瞿慕移眸看向時十安:「你...」
「我知道,我哪涼快哪待著。」時十安轉了轉手腕,從善如流地閃身鑽到衣櫃裡。
瞿也看去時,就只瞧見由那隻被手銬磨得發紅的瑩白手腕拉著,啪嘰一下合上的衣櫃門。他沉默片刻,忽然覺得,這一幕好像哪裡怪怪的。
門在此時被推開,「瞿大傻,」一道爽朗的聲音從門邊傳來,「想不到吧,嗝屁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我,是不是覺得很榮幸?很開心?」
來人拎著個袋子大咧咧走進來,瞿慕涼涼瞥他一眼:「你要是沒說話,我或許會有些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