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說的話不可全信。」無可奈何之下,子楚斟酌的叮囑兒子一句,千萬千萬不要太把嬴稷的話視之為真理。
「那是以趙國為棋盤,並非是秦國,輸了也輸得起。」嬴政覺得還是應該跟子楚說清楚兩者之間的區別。關系秦國興亡的事自然是不能拿來試,但別的國家的興亡,嬴稷就是想讓嬴政用趙國來學習,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操控一個國家,一個朝堂。
子楚被嬴政一提醒,也想起來了,確實如此。哪怕最後趙國知道秦國在其中攪動風雲,這些探子既然能夠混水摸魚多年,必然不會把秦國暴露出去。只要給他們時間,他們就可以收拾好所有的收尾,保證不會讓別人抓到丁點證據。
沒有證據,誰又能拿秦國怎樣?
就算有證據,誰和誰難道不都想攪和著對方的國不得安寧?
不過是有沒有那個本事,做不做得到罷了。
「萬事小心。」雖然嬴政說的沒有錯,秦國在用趙國試驗的事情上不會有任何問題,子楚依然希望嬴政能夠小心謹慎將事情辦好。
「你要知道這是大王在對你的考驗。」子楚有野心,他迫切的想要做好每一件事。
對於嬴政來說,結果重要,但過程更重要。
「父親想好要怎樣無聲無息的引誘六國的人紛紛前來投奔大秦嗎?」嬴政的事他自有數,他比較好奇的是子楚是否已然有了對策誘人。
「為我秦人,鹽可無憂。之前大王頒布下的詔令,已經為秦國做好鋪墊,依樣花葫蘆,不用擔心你父親辦不好。」子楚變得越發的穩重,後知後覺的又反應過來,不對呀,他兒子怎麼跟他說話是這樣的語氣。那生怕子楚辦不好事的語氣,到底誰是兒子?誰是父親?
子楚想到這一點,臉色有些發青。
嬴政立刻將另一樁事告訴子楚,「大王已經命人開荒修渠引水。農家的人也已經進入大秦境內,近些日子造出來的水車等物,都會慢慢推廣在全國,比起秦國自己開口說秦國的好,倒不如讓諸多普通百姓承認我們成果的好。」
換句話來說,還是得把種種安排落實到實處。
子楚打量的目光落在嬴政的身上,做父親的人,最能敏銳的察覺到兒子的變化,尤其是嬴政身上這樣完全算得上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王到底是怎樣教你的?」子楚看著嬴政,想了想自家的父親-大秦的太子。為何會覺得差距那樣的巨大。按理來說,嬴稷能夠教出嬴政這樣的孩子,自家的父親不該是那樣胸無大志,一心只想安穩度日。
嬴政很想告訴子楚,他能是現在這般模樣,功勞並非全都在嬴稷。功勞最大的人必須得是自家的母親趙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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