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親可以告訴我還有別的方法嗎?」嬴政一聽更興奮了,然而趙姬猶豫了,真要是讓嬴政做成了,以後的日子確定能好好過。
不急你催啥
興奮不已的嬴政以為趙姬會立刻告訴他, 到底還可以用什麼樣的辦法改變那些女子所受到的不平等的待遇,沒想到趙姬卻神色複雜的望著他,似乎沒有辦法張口。
「母親可以告訴我, 至於最後要不要做,或者做不做得成在我。」嬴政也收斂了臉上的興奮,鄭重的告訴趙姬。辦法可以告訴他, 最後到底做不做選擇在於嬴政。
「你知道有多少男人迫不及待的把女人狠狠的壓在腳下,只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 他們以為這樣一來,不管他們再怎麼沒有用,女人都會對他們俯首稱臣,百依百順。而你如果要改變女子的身份地位,就是要跟他們作對,這樣一來你要面對多少的敵人, 你有準備嗎?」趙姬想起了群主, 想起了那一個光彩奪目的女子。
曾經群主是生活在那個男/女平等的社會的, 但是就連那樣一個社會裡,群主也說過,沒有真正的平等,只是相對的。
聽聽嬴政現在說出口的話,那副非要大幹一場,一定要改變女子所處的局面, 讓女子不必再遭受這諸多不平等的對待的語氣, 讓趙姬覺得如同置身於夢幻之中。
嬴政作為男兒,怎麼會想要提高女子的地位呢?
「無用的男人才會覺得把女子踩在腳下才能證明自己。在母親看來, 難道我也是那種無能的男人嗎?我知道母親的擔心,但是我可以告訴母親, 我並不害怕面對多少的敵人,當我們生出了滅六國一統天下的心的時候,我們已經面對了很多很多的敵人,以後只會比這些敵人更多,絕不會少。既然如此,我又為何要害怕。我相信這世上的男人並非每一個都像那些卑劣的男人一樣,只想用女人來墊高自己的位置。一個真正能幹的男人,應該是可以包容女人比他們更出色。不。應該是他可以包容任何一個比他更出色的人。」嬴政顯然也並非是一時興起才會說出那樣的一番話,而是在他的心中認為,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容得下這世間任何比他更出色的人。
哪怕在此時的嬴政並不算出色,只能是一個相對不錯的人,但他還是希望這個世間的人都可以得到相對的公平,而不是被人壓迫著。
趙姬震驚的望向嬴政。哪怕是在後世生活過,體驗過所謂男/女平等的群主,也並沒有像嬴政一樣一開始就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恨不得昭告天下人,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胸襟。
倘若是世間的男子都能像嬴政一樣,能容得下女人,能夠包容女人會比他們更優秀,又怎麼會有那麼多對女子的不公平。
趙姬很清楚的知道嬴政只有一個,哪怕是她曾經的兒子嬴稷,也並不想過多的干預女人的地位。在嬴稷的心裡,女人什麼都不是,他的世界只有秦國。從前的趙姬覺得嬴稷那樣挺好的,一心一意,秦國的秦王不會被任何女人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