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遂怔了下抬起頭,看見她鼓著腮幫子,很不高興的樣子。
「你自己數數,你今天和我說幾次道歉了,你幹嘛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啊,那些野貓叫和你又沒一點關係的。」
許皎板起小臉:「我不喜歡聽你說這樣的話,你對我已經很好很好了,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像你這樣對我好的了。」
「好,我以後不這樣了。」陳遂低聲答應,空調吹著冷氣,他握住她蹬出來的腳丫,重新塞進被子裡:「我從明天起晚上把沒做完的帶回來做好不好,就是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敲鍵盤的聲音我怕吵到你。」
「我不怕吵的,偃城租的房子隔音也不好呢,高中時有時姨媽值夜班,前姨夫看足球音量會調得很大,也不影響我睡覺。」
她又彎著大眼睛笑起來,這樣就很滿足的樣子,簡直好哄得不行。
她還處於半困不醒的狀態,就沒意識到自己此刻在他面前是沒穿內衣的。
暖光的燈光下,白色睡裙下那鼓鼓的柔軟弧線很明顯,甚至兩顆小櫻桃的輪廓都隱隱地透出。
陳遂下顎繃緊,呼吸沉重了幾分,最後也只把被子給她蓋上,將那隻小熊娃娃塞進她懷裡。
隨即俯身過去,在她臉頰左側吻了吻,又在右邊親了親,聲音里低啞溫柔到極致:「快睡吧,皎皎晚安。」
第二天他如答應的那樣,九十點多鐘就回來了。
許皎夜裡睡覺有時還會聽見窗外流竄的野貓發出悽厲的叫聲,但她就一點也沒有昨晚那種怕得不敢睡的感覺。
她知道陳遂就在隔壁房間,他對她而言就是十足的安全感,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什麼都不怕。
到了十一月,那些貓叫聲漸漸的消失了,京市迎來了近十年最冷的天氣,每天零下十多度,最冷的時候甚至達到了零下二十二度,新聞和廣播都在提醒大家注意防寒保暖。
陳遂租的房子有安裝暖氣管,但住這地方的都不是有錢人,好些住戶不願意交幾個月就大幾千的供暖費,導致整棟樓的供暖都停了。
陳遂去找過物業,然而物業對於那些頑固的住戶也沒轍。
他只能買來幾大卷密封條把窗戶的縫隙封上,避免有風颳進來,又給許皎把熱水袋,電熱毯,取暖器都添置了,這些加上開到三十度的空調,她房間就還挺暖和的。
每天晚上他還是九十點鐘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把衛生間弄暖和了再讓許皎進去。
洗完他在房裡改了半個多小時的代碼,估摸著她應該也快洗完了,便起身出去給她沖牛奶。
路過衛生間,那帘子是撩開的,門也是開著的,有剛洗完後的白茫茫的霧氣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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