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那麼討厭!她跟他明明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卻總要對她和陳遂的事指手畫腳,他找陳遂又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
「他就是告訴了我你在這裡兼職,有些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陳遂柔聲哄著氣得不行的小姑娘。
他從褲兜里摸出那條悠哈的草莓糖:「你辛苦一天了,我給你買了糖。」
說著將那條糖撕開,剝開一顆遞到唇邊餵給她,甜甜的草莓味在許皎嘴巴里融化開,剩下的那條糖也塞進了她手心。
許皎感覺那條糖上的溫度,像是被握了很久。
二環這兒挺好打車的,陳遂很快攔到一輛,兩人坐到後面,他伸手將她腦袋輕按到自己肩膀上:「靠著我休息一會兒。」
出租開到小區門口就停下來了,司機轉頭和他們商量道:「開進去我不好拐彎,你們在這下車行嗎?」
陳遂付了錢,下去後他在許皎身前彎了彎腰:「你站了一天了,我背你回去。」
「沒多遠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她嘴裡又含了一顆糖,嗓音含糊著說。
陳遂扭頭看向她,溫聲道:「皎皎,上來。」
談戀愛這幾年他可以說是什麼都依著她,可偶爾的堅持也是很執著的,許皎只得伏下身,將兩隻胳膊勾上他脖子。
他手掌繞過她膝蓋窩,往上一用力就背起了她,輕鬆的像背起個書包。
老小區的路燈也是暗暗的,在這裡居住的大多是年紀大的人,這個時間沒誰出來活動,顯得這個暮春的夜晚十分安靜。
一路只有他的腳步聲和風吹著樹葉的輕微聲音。
許皎趴在他肩頭,遲疑著問道:「你是不是生氣我瞞著你啊?」
就像她氣他之前瞞著她去參加摩托比賽,雖然嚴重性完全不同,但她也沒對他做到完全的坦誠。
「不會。」前面傳來他溫柔但篤定的嗓音:「我永遠不會生皎皎的氣。」
許皎心裡發軟,她輕眨了下眼,小聲嘀咕:「可我感覺你就像是有點生氣的樣子。」
「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氣。」陳遂抿唇道。氣他自己的無能。
他說完,勾著他脖子的胳膊鬆開一隻,那隻小手輕輕扯了下他的臉,似是很不滿。
少女吐出的氣息裡帶著股草莓糖的甜,語氣嬌蠻霸道:「我的陳遂最好了,你不許生他的氣。」
陳遂胸腔輕震出一聲笑,心臟發酵著苦澀又甜蜜的滋味。
到家門口他也沒把人放下,他單手托著她腿,另只手摸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後直接將她放到沙發,給她脫去鞋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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