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有點急了,他沒再繼續逗她,輕聲哄著:「好好,我不再提了。」
禹景澤拍了拍她露出的一小截後腦勺,輕笑問:「你餓不餓,起來洗澡,我帶你去吃早餐。」
「確定不提了?!」
「不提了。」
「那你還記著嗎?!」
「不記得了。」
禹景澤發現裴茉耍起脾氣來就像個小孩子,而他竟然哄得樂在其中。
又靠近些,手往下扯被子問:「這位可愛的姑娘,失憶的人想跟你一起吃個早餐,願意賞個臉麼。」
兩秒後,裴茉從被子裡冒出來,捋了捋蹭亂的劉海。
瞥他一眼:「好吧,剛好我肚子餓了。」
去浴室里洗澡時,干間裡放著一件新裙子,還有一套標籤沒摘的女生內衣,應該是禹景澤一早讓女秘書送來的,內衣是很舒服的一個牌子。
裴茉站在鏡子前,看見脖子上的紅印,輕輕摸了摸,嘆一口氣。
以後真的不能再喝醉了。
從山頂別墅出來,車子駛離湖山區,在去舞團的路上,她和禹景澤在一家早茶店吃了早餐。
店旁邊剛好有一家便利店,裴茉進去買了創可貼出來,貼在脖子上,禹景澤看見時,眉眼裡笑了笑。
進到車裡,小林之前出別墅時沒注意,此時看見她脖子貼了創可貼,關心地問:「太太,您脖子怎麼了?」
「……」裴茉微笑道:「被蚊子咬了,沒事。」
小林哦了聲,又好心道:「那應該讓禹總給您買止癢藥,創可貼可能不管用吧。」
她笑笑說:「不癢的,貼這個就行了。」
之後,裴茉注意到小林目光看向了男人,似乎等他的指示。
而後身旁的男人嗯了聲,聲音含著似有若無的笑:「聽太太的就行,那隻蚊子我看見了,應該沒毒。」
蚊子能看出有毒沒毒?
小林忽然回過味兒來,看破沒說破地笑笑:「哦,那就好。」
裴茉:「……」
—
上午的排練進行的順利,今日只有半日排練,距離演出還剩十幾天,結束後,老師給大家鼓勵打氣。
「大家辛苦了,舞蹈已經練習得很不錯,只要大家這幾日把心思全放在演出上,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隊員們應了聲。
排練結束,裴茉沒離開舞團,中午在食堂吃過飯,利用午後的時間,在舞蹈室練習獨舞的部分。
房間裡,她腳尖點地的聲音很輕,有一道明顯的推門聲傳來,也沒注意到。
直到她將舞蹈跳完,回身去拿水杯時,才注意到角落裡站了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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