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茉迷濛著雙眼,男人唇舌那縷甘香的酒氣仿佛浸入她心裡,慢慢閉上眼,在他溫柔又熾熱的吻中,逐漸淪陷,心神都似醉了一般。
他每含她一下,舌纏濃烈,讓她很快不能呼吸,感覺快要缺氧,雙手捏著他的襯衫,擰出了皺。
而下一刻,她忽然身子一懸空,被抱了起來。
禹景澤掌心托著女孩的雙腿,吻她的動作沒停,往床上去了。
她的細織毛衣柔軟,但絲毫不及那細膩瑩滑的肌膚,在夢朦朧的月光里,禹景澤在親吻中呼吸逐漸沉重。
窗外夜深人靜,室內纏綿漫長。
裴茉雙手攀住他的肩,眼尾泛著晶瑩的淚,喘著氣:「我,我想洗澡。」
禹景澤躬著身的後背寬肩窄腰,稍俯下身,覆在她耳邊說話時,漂亮的背肌線條隱現,「還早著呢,現在洗了,之後還要出汗。」
裴茉動了動唇,話音卻在他的動作中,化作一聲嗚咽。
禹景澤盯著女孩臉上細微的表情,越看越心動。
他貼近她耳邊,嗓音壓出幾分別有深味的曖昧,「還是,你喜歡在浴室里?」
男人身上的體溫滾燙,裴茉大腦已經沒法思考,聽見浴室,以為他同意結束了,雙手可憐兮兮地摟住他的脖子。
「要去浴室……」
聽著耳邊細弱的聲音,禹景澤舔了舔唇角,內心笑嘆自己真不是什麼好人。
女孩越好欺負,他越想欺負。
禹景澤眸色深諳,溫柔地抱起她,啄她的唇,嗓音裡帶著沙啞的低笑:「好,我們去浴室。」
房間裡的月光皎潔,與浴室透出的光線融合,仿佛清冷的甘露撞擊著濃烈的美酒,熾熱的溫度隨著流淌的霧氣漂浮而出。
染了一室醉人的芬香旖旎。
裴茉躺回床上時,都忘了自己是幾時睡著的,第二日醒來,她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皮。
睜開眼時,禹景澤正站在床邊穿襯衫。
留意到她醒了,他手撐著床邊,彎腰給她早安吻,「睡夠了麼?」
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裴茉羞惱地瞅他,哼了一聲:「你還關心我又沒有睡夠,昨晚要你停下都不聽。」
禹景澤勾了勾唇,帶著輕哄又無奈的語氣:「昨晚,真停不了。」
「……」
他這般不太正經的笑著看她,裴茉不自覺地耳根泛起熱意,她抿了抿唇,臉撇向一邊,不理他了。
禹景澤眼底划過一絲笑,聲音正經了幾分,兩根手指把她的臉捏回來,認真道:「好了,都是我的錯。」
「一會兒送你去機場之前,帶你去吃好吃的,算是賠罪了行不行?」
裴茉眼睛亮了亮,很沒骨氣地問:「有甜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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