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師尊語氣間還有些委屈?
灼凰訕訕笑笑,隨即道:「師尊你修為那麼高,那點傷,怎麼還拖到現在啊?」
青梧抬眼看向灼凰,見她面色通紅,但並無躲閃厭煩之意,便道:「你說要幫我療傷。」
說著,青梧手指翻動,一道靈氣便勾開了自己腰封上的束繩……
灼凰聞言面露無奈,笑道:「分明是你自己要求的。」
說著,灼凰回頭朝青梧看去,可轉頭的瞬間,她卻愣住,眼里頗有些驚訝之色。她沒看錯吧?師尊、師尊是在脫上衣?
青梧自是留意到她的神色,拉開曲領中衣尚的系帶,將其脫下,抬臂扔去灼凰榻尾,坦然平靜地問道:「怎麼?」
灼凰驚得轉過頭去,只道:「沒什麼。只是師尊……這樣……不太好……」
「哦……」身側傳來青梧的聲音,但聽他接著道:「我倒是習慣了,忘了抹了你的記憶。」
灼凰一驚,什麼叫習慣了?所以她和師尊之前,也是這般自然地面對彼此寬衣解帶嗎?
青梧盤腿坐上了她的榻,看著她的背影,唇邊隱有揶揄的笑意。笑意轉瞬即逝,說出一句叫灼凰更驚的話來,他道:「有次還是你幫我脫的。」
灼凰此刻只覺神魂都要飛出體外了,她顫聲問道:「有嗎?」
「嗯。」青梧斬釘截鐵地應下,跟著道:「合歡宗那夜,你道心動搖後,先強行吻了我,我推開你叫你穩住心神,但你不肯,又一頭扎我懷裡,跟著我便……沒堅持住……」
灼凰聞言,佯裝伸手揉太陽穴,擋住了自己的臉,隨即表情便徹底失控,一臉的難為情,她真的這麼幹了嗎?
而且,師尊不是無情道第一人嗎?她就親一下,往他懷裡扎一下,他就堅持不住了?
師尊的聲音復又在耳畔響起:「解決完司徒明和杜心蝶的事回來後那晚,在我房裡,你先將我按倒在了榻上,問我是你師父還是夫君,我回答……」
青梧故意停頓了下,觀察灼凰反應,但見她下意識側頭,一副側耳聆聽的模樣。
青梧唇邊再復漫上笑意,故意略去不說,只接著道:「那晚我的衣服就是你脫的……不對,你扯的。」
灼凰猛然轉身,一把捂住了青梧的嘴,本白皙無瑕的臉頰此刻已通紅一片,她忙道:「噓!你別說了!別說了!我幫你療傷……療傷!」
青梧聞言一笑,隨即正色,轉過身子,端坐在她的榻上,灼凰只好也轉過身子去,同他面對面坐下,隨即指尖運起靈氣,輕撫他身上的抓痕和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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