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凰搭在他腰際的腿, 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唇邊閃過一絲笑意,跟著抬頭,雙唇擦過他的耳垂,魏懷章只覺一團火焰在耳畔點燃,瞬間酥。麻半壁身子。
跟著他便聽灼凰在耳邊細聲耳語道:「師父,哥哥,以後冬日裡,我不想再挨凍,你夜夜抱著我睡可好?」
魏懷章猛然抬手,一把扣住灼凰摟著自己脖頸的手臂,很是用力,他強自穩住氣息,對灼凰道:「阿瑾,我們尚未成親,不可。」
灼凰跟著在他耳畔問道:「那你忍心我夜裡挨凍?」
念及如今的生活處境,魏懷章眉心微蹙,對她道:「是我無用……」冬日裡,連足數的炭火都不能給她。
見他又面露自責,灼凰忙道:「你別想這些,明明你身上就很暖,我本可以不用炭火。」
魏懷章都不敢看她,雙唇微動,似是要說什麼,灼凰見此,搶先一步對他道:「你只是怕不能給我體面的聘禮,那我們便先做夫妻,婚禮等日後回到臨安,你再補給我便是。」
話音落,灼凰一雙柔軟的唇,便吻上了他的臉頰。
怎知魏懷章卻似觸電般,一下拉下她的手臂,跟著翻身坐起,抓著她的雙臂,不叫她再纏上來,隨後望著她的眼睛,認真對她道:「我不能這樣對你!」
他絕不能做出尚未明媒正娶,便占有她的事。
說罷,魏懷章鬆開她的手臂,極快地翻身下榻,他隻身著內里的中衣長袍,赤足站在冰涼的地面上。
灼凰望著他清俊的背影,抿唇一笑,跟著跪起身,不及他離開,便一下從他身後緊緊抱住了他緊窄的腰。她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他明明想的!
「哥哥……」灼凰撒嬌道:「我信你定不會虧待我,世俗禮數,我不在意!」
魏懷章微微側頭,對她道:「阿瑾,這些年你跟著我,同我住在一個屋檐下,其實已經有很多人,誤以為你是我的……」
他頓了頓,接著道:「正因如此,我更不能叫你無名無分,否則在旁人眼裡,會以為你是妾,是外室通房。即便我日後再補給你,旁人也只會以為你是扶正,而不是我的結髮妻子,你可明白?」
這些年,在外人面前,他們一貫守禮,未有半點逾矩之處,有些人剛開始會誤會他們,但同他們接觸片刻,便知他們關系清白。他若不給她名分,便同她在一起,日後言行舉止,難免不同,他必得先明媒正娶,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妻,才能有無所顧忌的親密。
灼凰聽著他這些話,終是鬆開了他的腰。
他當自己是魏懷章,便是人間的那套世俗邏輯,在人間,他是男子,其實無所謂妻妾外室的說法,說到底,他這番堅持,還是為她好。
見灼凰不再堅持,魏懷章這才轉身,俯身平視她的眼睛,沖她抿唇一笑,眸底神色溫柔,對她笑道:「你心裡有我,願意嫁我,這於我而言,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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