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澹台少主,其有买城置国之财,听闻他家聘礼远胜蔚王族国库所有。而此样肥水召王又怎会准许他为别国之婿而贡税别国之君?故这澹台羽麟纵有通天本事也必定要受召王辖制,难遂其愿矣!”
“至于那溟国嫡公子,年过冠礼尚未封做储君,可见此嫡子亦不过只是个嫡子罢了,再无他用,不足为虑。若然三家互相争竞掣肘而落得败选,岂非惟有公子一家独秀?”
夜玄听他言辞凿凿确有几分道理,可仍就难安其心,狐疑道,“你讲得是鹬蚌相争也罢螳螂扑蝉也罢,可是本公子也不过是个小小庶出。”
“便是这小小庶出,世人全不当公子是一回事,前无阻碍,后无阴招,公子只须在竞技当中略占先机便是胜算十足。”廖痕言之郑重。
“如何才能略占先机?”夜玄又觉前路可望,佳人可期,“我自问御术、剑法,尚可一拼,惟是棋艺与琴学,非我所好,自幼疏之……”
“棋有在下,琴有舍妹。”廖痕简言慰之,又分开言说,“我闻棋艺之比是以程门潜之少主近年所创的‘风云九阵’,择其一为对弈之局。公子大幸,此‘风云九阵’在下于程门问学时曾有见识,自问识局破局当不是难事。”
夜玄闻言不由大喜,“得先生当真是我之大幸矣!那么琴艺,是要倚赖锦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