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碧揚起馬鞭,滿心歡喜地唱起歌謠來:
「春光催人醉,春思亂如麻。
女兒心蕩漾,郎呀情綿長。
烏鳥雙雙飛,儂歡相依偎。
…… ……」
作者有話說:
「我舍下千軍萬馬跑來接你,好容易見到你,你還是和我慪氣,我的心都要被你弄碎了,你還是不滿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小子。
赤北之後男女主之間的感情太關鍵了,我寫了好久好久,改了七八遍,其實原版寫的是男主更加的冷漠,絲毫沒考慮女主的性命,女主明知如此也沒有和男主置氣,倆人還是保持理性的互相欺騙演戲,但我就覺得人在不自知的心動時,應該會潛意識的做出最本能的選擇,會有一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小脾氣。
表面上和和氣氣,其實心理距離一直是那麼遠,而小彆扭反而會讓我們越走越近。
何況女主必須憤怒,因為她的潛意識裡自己仍然是和男主平等的人,她並不是一個絕對的討好者和獻媚者。
也正因如此,女主的妥協和好其實也是一個痛點。
第51章 琥珠
◎公主戰士。◎
回到大晏的營寨之中已是深夜。
馬車緩緩駛進了軍營之中, 還未下車,便聽外頭有人在吵架。
沈子梟撥開簾角,同江柍一齊向吵鬧處看去。
「你們中原人常說我們草原人霸道, 我看你們才是天下第一霸道, 你不叫我好好活, 我死總可以吧?可你為什麼死也不讓我死!」
說話的是琥珠, 她一襲紅鎧甲,牛皮小靴,這次沒有扎小辮, 而是在腦後編了一條長長的大辮子, 額頭靠右的地方受傷了, 正汩汩流血,把大半個臉頰都染紅了。
往日裡聽到這樣的話, 葉思淵早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可這回, 他只是打了個哈欠,瓮聲瓮氣說道:「大姐,你每到三更就尋死,已經三次了, 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葉思淵明顯困極了。
琥珠卻精神抖擻,撒潑道:「你是什麼東西!沈子梟呢?你叫他來見我, 我問問他到底想把姑奶奶怎麼樣, 要麼放了我,要麼殺了我,敢不敢給句話!」
葉思淵又打了個哈欠, 笑了:「怎麼, 你們草原人死都不怕, 還怕當俘虜?」
「你……」琥珠瞪著他,最後只噘了噘嘴,「士可殺,不可辱!」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把我的大牙笑掉了,早知如此,你們當初何必進犯我邊境?」葉思淵邊說邊彎腰大笑,笑得叉上腰,「反正你現在已經被小爺我抓住啦,我可不殺女人,也不侮辱女人,你可別再半夜鬧事了。」
葉思淵邊說邊轉身要走,伸了懶腰說道:「等會我讓軍醫給你包紮包紮,告辭,好夢。」
聽見葉思淵說「好夢」二字,江柍忍不住掩面一笑。
沈子梟偏過頭看她一眼,也笑了笑。
琥珠上前一步,攔住葉思淵:「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我不是女人,是公主!」
葉思淵困得眼睛都腫了,一張臉皺皺巴巴像只一個月大的小憨狗,聞言「哎呀」了一聲:「大姐,誰也沒說你不是公主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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