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月餅,蕭念織做的都不少,所以蕭舟一看她,她忙點點頭:「張二哥不嫌棄就好。」
一聽這話,張含山忙搖了搖頭:「原就是我厚著臉皮來的,哪裡來的嫌棄?可不興嫌棄啊,那小生就在這裡,多謝妹妹了。」
這聲妹妹一出來,蕭舟直接給他來了一記眼刀。
張含山嘿嘿傻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看懂的樣子。
在張含山並不複雜的大腦看來,為口吃的,厚點臉皮,不丟人,也不寒磣。
張含山幹了三塊月餅,又拿了兩小包之後,這才連連拱手道謝著離開。
他走之後,蕭念織這邊收拾了一下,就被蕭舟送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是個晴天。
如今早晚,已經有了秋的涼意了。
蕭念織早起梳洗之後,換了一身衣裳,吹著微涼的晨風,給自己泡了一壺花茶。
茶還沒喝上,余祭酒和蕭司業就過來了。
兩個人對於朝食吃什麼,並沒有什麼想法。
他們過來,是因為昨天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又對這些農具,進行了一番思考,有了不同的見解,或是想法。
然後,一早上他們就過來,帶上蕭念織一起圍著圖紙,進行了新一輪的討論。
蕭舟原本還想來看看蕭念織這邊睡的怎麼樣,結果一過來就看到討論中心,嚇得他腳步一縮,轉身就走。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的背影,還以為後面有什麼野獸在追。
蕭舟表示,可不是野獸嘛。
未知領域的野獸,比真正的野獸還可怕。
昨天晚上的苦,吃一次就夠了。
他真吃不下了!
三個人這次倒是沒有廢寢忘食,討論了一會兒,便先去用了朝食。
簡單的吃過之後,又開始新一輪的討論。
蕭舟嚇得縮在角落裡,默默溫書。
在府上等了一夜,零食都快吃完的蕭輕,左看父兄姐姐不回來,右看還不回來。
小少年等不及,原本是想跟鄰居借了馬車,直接去莊子那邊看看的。
結果,左邊的余祭酒根本沒回府,馬車不在家。
右邊的張大人家裡,二公子昨日去莊子,沒回來,馬車也沒回來。
蕭輕:。
出門可真難。
無奈之下,小少年咬了咬牙,掏了點私房錢,租了頭毛驢騎到莊子那邊。
到的時候,蕭輕發現,二哥在角落裡讀書,表情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父親還有餘世伯和姐姐圍在一起,似乎是在討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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