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很快轉移了話題,把事情往香皂上面說。
聽說香皂是一回事兒,真正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看著那些散發著香氣的小方塊,慧妃詫異出聲:「這是香皂?」
問完之後,又一臉驚喜的隔著帕子,隔著一層薄薄的紙,輕輕的碰了碰。
硬的,不怕碰。
蕭念織在一邊輕聲解釋:「是香皂,姨母可以試著,拿它替代澡豆,洗感還不錯,就是洗完稍稍有些干,可以往身上塗些脂膏,不是軟的,用著都沒事兒,碰一下更沒事了。已經晾曬好了,之後用的時候,記得隔水,別泡到就可以了。」
慧妃一聽,可以碰,她又伸手重重的按了一下。
嗯,沒按出來什麼,還是硬梆梆的。
湊近了聞一聞,各種複雜的香味兒,都飄了過來,讓人身心都跟著愉悅起來。
慧妃覺得有些驚喜,眉眼都笑彎了:「想想啊,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聽說蕭念織此番進宮,可不只是為了香皂,還有別的貢獻呢。
只不過,如今陛下那邊沒透露什麼消息,所以慧妃也不知道。
但是,知道外甥女厲害就夠了。
這姑娘好吧?
嘿,他們豐家的!
這麼一想,又有些難受了。
如果西月沒走丟,這孩子就會在京城長大,這麼好的條件,怕是不需要吃苦,就已經閃閃發光了吧?
復又一想,西月若是沒走丟,就不會碰到想想她爹,不會生下這麼聰明又可愛的孩子。
只能說一句,造化弄人吧。
慧妃迫不及待的想嘗試,所以很快招了宮人過來打水,還跟蕭念織說了一下,五月十八認親宴的事情:「認親宴之後,二十二就是二叔的生辰,估計二叔也不會想大辦,一家人吃個飯,哎,可惜了,我不能出宮。」
這種遺憾,慧妃這些年已經習慣了,如今不過就是感嘆一句。
這件事情,蕭念織其實也幫不上太多忙。
宮妃出宮,可不是陛下一句話就可以了。
陛下同意了,之後還會有各種安排。
各種排場,保護之類的。
總之,麻煩又折騰。
而且,陛下願不願意還是一回事兒呢。
蕭念織也不想勞民傷財,最後想了想,到底沒把大話說出口。
她其實是可以去求陛下的,但是之後呢?
對於餘生都困在宮裡的人來說,一日的自由歡愉,也不見得就是快樂。
而且,出宮那一日,也不見得就是自由的。
慧妃也就是感嘆一句,之後又說起了豐二老太爺的生辰:「二叔不大辦,但是咱家人肯定是要一起吃飯的,到時候想想給二叔做道菜,哄他開心一下吧。」
這件事情,慧妃不提點,蕭念織也會做的。
不止做菜,蕭念織還準備做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