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川,余祭酒。
對方在祭酒的位置上,其實也幹了不少年。
陛下原本就打算,在今年給對方稍稍進行一番調整。
哪怕對方愛好教書育人這件事情,也沒關係,升點虛職,搞搞身份上的提升。
陛下對於有功之臣,從來也不會太吝嗇了。
這不,一番商討之後,又問過了余川的意見。
對方同意,陛下這邊就下了決定,進行了一系列的人員調動。
余川要調任到高州當知府了,祭酒一職空下來,肯定不能長時間沒人上吧?
所以,陛下又仔細的挑選了一番,然後從翰林院那邊,把張池調過去,升任新的祭酒。
張池,也就是張含山的父親。
在翰林院多年,是個頗為文雅的小老頭。
小老頭看著就不太好相處,一看就能壓住那些刺頭學生之類的。
而且,小老頭規矩還多,學生們如果不聽話怎麼辦?
看看他兒子,這些年挨了多少打。
他調任到國子監的消息一傳出來,國子監內無數學子,已經提前開始哭了。
對此,去年剛過了歲考,進入國子監的張含山,已經是一臉的死灰。
所以,為什麼啊?
他都考到國子監了,怎麼還逃不過親爹的魔掌???
陛下之所以挑張池,也是因為,在蕭卓之後就任的司業,思想頗為開放。
這如果再來個,精神灑脫的,陛下怕國子監養出一群浪蕩才子!
所以,還是需要稍稍進行一番控制的。
除了知府,同知及以下等眾官員,包括高州怎麼樣劃分縣城這些,也都一起討論完。
而且,對應的知縣,也都敲定了人選。
除了兩個地方調任的,其他的都是從翰林院選的,願意外放的人員。
雖然說新手上路多,但是新人嘛,鬥志更勝,適合放在這些地方,進行開荒、教化。
而且,還有餘川呢。
這人原本就是搞教育的,他也很適合去這些地方,進行土著的啟蒙開化教育。
這件事情,徹底的敲定,陛下也算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余川從前就與蕭卓交好,兩個人共事多年,彼此也很了解。
蕭卓調任到禮部的時候,兩個人就曾經一起吃過酒。
之後,蕭卓搬到了如今的宅子,余川不久之後,也挑了一處近距離的宅子搬了過來,他們重新成為了相距不遠的鄰居。
如今,余川要遠走高州。
山高路遠,交通不便。
下次相見,又不知是什麼時候。
所以,這頓踐行酒,兩個人肯定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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