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還算可以,李言之被投餵的都吃撐了。
李言之剛坐上車,卻聽到秦必鉦扔下一句:「你在車上等我。」後,下了車。
李言之從後視鏡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人是陳豐。
秦必鉦並沒有多少耐心,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剛站下來就說:「有事說。」
陳豐對秦必鉦的態度已然習慣,只是唇角的弧度些許苦澀,「我們真的變成了路人……」
秦必鉦微微蹙眉,點了根煙,沒搭理陳豐。
陳豐一哂,訕訕道:「李少呢,在你車上嗎。」
秦必鉦掀起眼皮,掃了陳豐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秦必鉦眼中不耐愈發明顯,陳豐也不敢再說其他,直接道:「我聽服務員說,在洗手間看到李少和欣總說話。」
秦必鉦挑了挑眉,等著他的下話。
陳豐只好硬著頭皮接著道:「其中還聽到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秦必鉦吐了口氣厭惡,「你其實是想說她想策反李言之,做她的內應陰我是嗎。」
陳豐不置可否,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其實過來跟秦必鉦說這些是有風險的,不僅不知道秦必鉦會不會相信他說的話,要是讓秦欣知道他通風報信,估計又得一頓鬧騰。
但是他經過一個小時的掙扎,還是走到了秦必鉦面前,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他知道自己是有私心的。
看到李言之像當初一樣站在秦必鉦身邊,甚至比他當初還要親密,陳豐心如絞痛。
秦必鉦往前走進了幾步,將陳豐逼進了陰影里,陳豐後退,直至後背撞到了樹幹上。
男人的臉在昏暗不明的視線中像是在那鋒利分明的輪廓上打上了一層模糊濾鏡,銳利的目光卻透過昏暗直擊對方的心靈,冷淡低沉的聲線染了幾分戲謔,一個一個砸進陳豐的耳朵里,酥麻又隱痛,「姑父,你是寂寞了嗎。」
秦必鉦撐著樹幹,另一隻手輕挑的將男人的衣擺從褲腰裡抽出來,手指從股縫中擠了進去。
毫不溫柔的力度,讓陳豐皺起眉頭,但他的身體卻異常興奮,緊緊咬著秦必鉦。
「很興奮啊,不如我也和小姑學一學,把姑父策反到我身邊,替我打探情報,怎麼樣?」
陳豐知道秦必鉦是在羞辱他,他的心中雖然密密麻麻的疼,但這都比不上對秦必鉦的思念。
他想做。
想和秦必鉦做。
這麼多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不在思念秦必鉦曾經在他身上打下的一個又一個烙印和痕跡。
他眼神迷離的看著那張令他著迷入骨的臉,如果不是看到他眼中的戲謔,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但他心裡清楚的知道,他和秦必鉦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