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必鉦,你是不是呃……有病……?」
李言之想逃,秦必鉦卻直接撕開了他褲縫,將他反壓到柜子上,不由分說的就闖了進去,乾燥的感覺讓兩人都很疼,但想要教訓李言之的心思,在觸碰到一瞬間,全都變了味兒,只有不斷在這裡討伐,才能將他心中的火氣都卸下去。
「呃啊……秦必鉦……你出、出去!!」
「出去?可是你吃我吃的好歡實啊,你聽。」
秦必鉦個缺德的玩意兒,李言之感覺什麼東西從腿上流了下來,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條一條的紅血柱。
他身後的牲口,還讓他聽聲音,李言之氣的想扇他幾巴掌的心都有。
李言之腰上被踹的那一腳,已經發紫了,但和他腿上的血跡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
「秦必鉦……你就不是人……!」
李言之抓著柜子邊緣的手,青筋都凸起了,指節泛白,甚至還有點微微顫抖。
之後,李言之把嗓子都罵啞了,秦必鉦也不再回復他一句,只是埋頭苦幹。
李言之從來沒想這麼想讓自己暈過去。
但他就是暈不過去,相反意識還非常清晰。
李言之才意識到,他其實還挺抗揍的。
…
…
李言之毫不意外的發燒了。
秦必鉦回過神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不對勁。
李言之腿間一片泥濘狼藉,已經昏迷過去。
趙著人還沒到樓上,就聞到了血腥味。
秦必鉦把李言之清理過,放到了臥室的床上,但是客廳里還是一片狼藉,地毯、沙發、桌子……全是斑斑血跡,更別說這一地的使用過的嗝屁袋了。
「你是把人鯊了嗎?」
趙著頭皮發麻,看到這堪稱『作案』現場的客廳,真覺得對方好慘一男的,被秦必鉦這牲口看上。
「滾蛋!什麼時候還開玩笑?!」
秦必鉦說:「人在臥室。」
趙著翻了個白眼兒,簡直就沒把『牲口』倆字寫臉上了。
「被你玩成這樣都沒嗝屁,哥們兒生命力挺頑強,挺勁造啊。」
「…… 」
倆人走進臥室。
李言之還在昏迷中。
臉比之前還腫,額頭上也有傷……
靜靜地躺在被窩裡。
「你還動手了?打成這樣……你他媽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