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頭的男人極少能聽話,雲垂野也不例外。一處討不到好,極其自然轉移重心。他握住花欲燃的手腕,極輕頂胯,隨後顫抖著深吸一口氣,埋在花欲燃肩窩裡:「燃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親了,你幫幫我,嗯?」
他聲音壓得又低又啞,懇切的語氣真切又卑微,可憐極了。花欲燃原本想要抽回的手頓了頓,在聽到雲垂野第二次懇求後,輕嘆口氣,順著他手腕伸向灼熱。
起初他還是耐心的,甚至會逗弄幾下,聽著雲垂野吃癟的哼聲彎起眼睛。十幾分鐘後他就笑不出來了,手酸得厲害。偏偏雲垂野正在興頭,像是嘗到了甜頭,手覆上他的腰帶。
大事不妙,一開始就給他這麼多,以後可不得了。花欲燃另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笑著拒絕:「不行。」
雲垂野直起身細細打量他,似乎是想確認這是玩笑還是認真的,好一會兒,嘟囔著服軟:「好吧,那你……你下次也要幫我。」
下次都訂好了,想得挺遠。
花欲燃被他氣笑了,手下微微用力,聽他猛地吸氣,忽然嘴角一彎。他一邊動作著,一邊鬆開扣著雲垂野的那隻手,攀上對方的肩頭,聲音又甜又膩,像是蜜糖:「哥哥真厲害,最喜歡小野哥哥。」
雲垂野一個激靈,居然敗下陣來。他似乎不敢置信,低頭看看,又望著止不住笑出聲的花欲燃,有些懊惱:「我自己……沒這麼快的。」
「我知道,」花欲燃點他鼻尖,笑得促狹,「小處男。」
雲垂野先是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是他使壞,面色漲得通紅。見花欲燃樂不可支,鬱悶好一會兒,又氣又惱地撲上前用力親他。
哪裡斗得過他啊。
等新一期開始錄製時,雲垂野已經躲了花欲燃好幾天了。他像是沒法兒接受自己的戰績,一見到花欲燃就忍不住回想那天,一面躍躍欲試,一面怕自己禁不起撩撥又敗下陣來。兩相拉扯居然當起了鴕鳥,要麼躲著花欲燃,要麼不和他說話。花欲燃啼笑皆非,由著他緩解這件事的衝擊。
雲垂野本來還彆扭著,很快就彆扭不起來了——齊徐和花欲燃組隊了。
這期錄製是一日游,因為有很多打卡景點,所以所有嘉賓都被拆散重組,抽籤一對一組隊。這種做法也是綜藝常有的大亂燉,而且為了本次遊玩的吸睛,節目組把抽籤環節進行直播,抽中即組隊成功,沒機會改。
方法簡單,被抽中的玩家可以選擇和抽中方組隊,也可以去徵求被自己抽中的玩家的意見選取組隊。這種組隊方式相比自行組隊,具有限制性,同時走向也更難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