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對他發脾氣。
真以為他簡郁然是個病貓啊?
「我真是的服了你了。」簡郁然在他邊上的地毯坐下,「我還沒生氣呢,你倒是先折騰起來了。」
「隊長,呸。不對。現在我應該直接叫你傅添。」
「你到底咋了?」
簡郁然根本不是吃素的,他不想裝乖的時候,脾氣還是蠻臭的。
尤其,傅添今晚上基本不找他說話。
還跟那個學弟有說有笑的。
兩人都約好了下次。
當著他的面,感覺把他簡郁然當空氣了!
他不能理解。
這是什麼新型懲罰方式嗎!?
如果說是傅添的懲罰方式,那他要說一句,恭喜他!成功了!
他確實挺煩的。
心裡也不怎麼好受。
「咱倆現在也別提什麼上下級關係了,就堂堂正正的,面對面聊聊。」
「為什麼一晚上不和我說話。」
「我都當舔狗了,你還是不和我說話,如果不是當你是朋友,誰願意當個勾八舔狗。」
簡郁然噼里啪啦一陣吐槽。
當事人隔了一會兒。
總算從地上起來了。
靠著床。
傅添仰著修長的脖頸。
捏了捏眉心。
「你過來。」
「招小狗呢,就喊我過去。」簡郁然嘴上硬邦邦,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過去了。
「幹嘛。」他這會兒拽的二五八萬,基本上沒有隊長一句「對不起」是好不了了。
他這麼想著傅添可能會和他低頭認錯。
心裡又莫名軟了。
最好是跟他說對不起。
不然他以後都絕對不再當舔狗了!
簡郁然的腦袋剛湊過去——
下一秒。
原本攤著雙手的青年忽然拉了他一把。
掐著他清瘦的細腰,把人摁跪在了懷裡。
第72章 他不管不顧,就想做一點瘋狂的事
獨屬於傅添的檀香,一下子湧入了鼻腔。
簡郁然被他掐著腰,整個都被困住了。
他手的溫度好似冰冷的枷鎖,可掐著的力度卻猶如烈火。
簡郁然被他摁的一動不動,雙手竭力撐在他的胸膛,瞳孔幾欲地震。
「隊、隊長……」
倉皇之下,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簡郁然腦子嗡嗡嗡的,這會兒慌亂的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
更不能理解,傅添要說就說,為什麼非得這個……惹人遐思的姿勢?
他嘗試撐著他的胸膛起來。
結果是被人更用力地摁著往下。
稍有不慎就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簡郁然不敢動了。
傅添盯著他,眼底晦澀難辨,「害怕我?」
他的醉意有七分,借著酒勁兒,他想發瘋。
「不、不害怕啊……怕、怕什麼?你又不是老虎,又不會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