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白漫不經心地發動車子,嘴角彎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從來沒想過要放過他。」
「什麼意思?」
「他竟然敢帶走你,我就不會輕易放過他。」江虞白喉嚨里發出一陣刺骨的冷笑,「沒想到啊,他竟然也有記憶,那我就更不能讓他走了,我必須剷除一切將你奪走的可能性。」
方思允覺得江虞白太瘋了,他都快忘記剛進入這個世界時,江虞白柔軟溫順的樣子了。
現在的江虞白跟不擇手段的瘋批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場自殺徹底影響了他。
車子開回別墅,方思允還沒來得及看司墨塵的狀況,就被江虞白帶到了臥室內。
「虞白,我們等會再做,我們先談一下司墨塵的事情。」
江虞白討厭方思允提到司墨塵的名字,他的五官變得更加冷峻,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扯開了方思允的衣服。
「你們出去後,他有沒有碰你?」
方思允推了下江虞白的胸膛,「你在胡說什麼,我又不喜歡他。」
「那他的西裝為什麼蓋在你的身上,你們在遮掩什麼?」
江虞白的眼裡帶著明顯的醋意,低頭親了下方思允的鎖骨,「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他走,為什麼你要離開別墅。如果我沒有及時攔住你們,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見我了。」
「我力氣不敵司墨塵,是他硬帶我離開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
方思允無奈地抬起江虞白的臉,抬頭吻了下,「我喜歡的是你,這一世碰過我的只有你。」
說完後,方思允覺得這話有些歧義,連忙改口,「不對,上一世其實也只有你。」
江虞白並沒有完全信任方思允,只是自顧自地吻著他,想要從方思允身上獲取安全感。
方思允知道江虞白現在不理智,肯定沒辦法和他好好談司墨塵的事。
只好伸出手臂,抱住了江虞白的腰,任由對方索取。
晚上,方思允拖著打顫的腿,來到樓下吃飯。
保鏢都已經離去了,別墅里就剩下他和江虞白,以及關在地下室的司墨塵。
江虞白眼裡有著饜足,心情似乎很好,正慢條斯理地給方思允剝蝦。
方思允看著江虞白,試探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司墨塵?」
江虞白的手頓了下,隨後繼續剝著蝦,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如果他老實,我可以好好對他,保證他的一日三餐,並且不受保鏢的虐待。」
方思允心裡一沉,緊接著他聽到了江虞白更瘋狂的話。
「如果他不聽話,那我就殺了他。」
方思允的脊椎起了一陣涼意,驚恐道,「你瘋了嗎,他可是司墨塵,司家的掌權人,你這樣做不怕司家的人來報復嗎?」
江虞白將蝦放在了方思允的盤子上,歪頭輕笑道,「那又怎樣,他現在還沒繼承司家的財產呢,有這麼多的叔叔虎視眈眈,哪有心思找到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