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你還有臉說啊。」平若葉皮笑肉不笑,「嘴硬立下flag的帳,我就不跟你算了。但是!東京灣不是我拽著你跳下的嗎?!」
「雖然……那又怎樣?!」
五條悟哽著脖子,不講理但底氣十足:「東京灣,你就說老子跳沒跳吧?!」
平若葉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和他對視,眼神廝殺。
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她默默轉過臉,表情看上去有些失落:「算了,不為難悟君了。不直接表白也沒關係,而且冬天的水很涼……唉,畢竟我可是先表白的人,沒有主動權也很、正、常。」
整一副矯揉造作的死出。
「喂!」
五條悟看得目瞪口呆,手指顫抖地指向平若葉,大聲道:「若葉醬,你好歹毒的演技啊喂!」
「歹毒?」平若葉歪了歪頭,不理解他的用詞,「這是什麼荒謬的說法。」
她只是在裝可憐啊。
五條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表情不斷變換,似是在做思想鬥爭。
片刻後,他忽地鬆開了平若葉的手,又躍到欄杆上。
「我說,悟君,你忽然跑到上面幹嘛?」
「聽好了。」五條悟懶散地站在欄杆上,俯視著平若葉,微揚的聲線在風中仍然清晰,「咳咳,老子對若葉有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
平若葉好笑地仰望他:「真是,告個白用這種……風很大,快下來吧。」
對她有意思——這種什麼中二又傲嬌的表白方式啊!
不過,五條悟告白之後並沒有下來,而是還站在護欄上。
「嘖,不就是冬天的東京灣嘛,老子會怕?」
「餵笨蛋,我開玩笑的——」
平若葉的阻止根本來不及。
因為在她說話之前之前,五條悟朝她倏地燦爛一笑,接著便展開雙臂向後仰去,迎著寒風墜向了水面。
任憑平若葉的反應再快,也沒能拉住動作過於猝不及防的他。
她只能眼睜睜地五條悟消失在眼前,以及緊隨其後傳來的一聲「噗通」落水巨響。
然後,平若葉本能地躍上欄杆,朝著還未散去水花的海面位置跳下,極速張開咒力光帶傳入海面中,以求最快速度地打撈某個白毛笨蛋。
「真是亂來的傢伙。」
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平若葉觸及海面的一瞬間,水面上冒出一個濕漉漉的腦袋。
「吶吶,老子已經跳東京灣了哦。」五條悟柔順的白毛濕答答地貼在額頭,冰涼的海水順著臉部輪廓蜿蜒留下,唇部凍到有些發抖,「嘶——真的超級冷誒。」
平若葉的咒力屏障,在他冒頭的下一秒就將他包裹,隔離開刺骨的海水和空氣中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