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你。」
「所以悟君哄人的方式是讓對方窒息嗎?」
談完正事,兩人嘻哈打鬧(大白貓吃豆腐)了會兒。
等平靜下來,兩人之間縈繞著溫馨而又無言的氛圍。
五條悟從背後抱著平若葉,將白色的腦袋擱置在她的一側肩頸,摟著她細腰的雙臂一點點收緊,又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包裹住對方。
兩個人默契保持著良久的安靜。
「若葉醬。」
「嗯。」
「若葉醬。」
「我在。」
五條悟聽完平若葉從小到大的成長經歷,有好多好多話想說,但是到了嘴邊卻又都咽了下去。
安慰的言語,沒必要,若葉醬也不需要。
心疼的言語,無關痛癢的事後話,他也說不出來。
說同情憐憫的……侮辱了若葉醬,也侮辱了他們之間存在的特殊聯繫。
五條悟經歷的太少,很難與人共情,感同身受更是不在他的人生詞典里。
但是他從平若葉開始講述起,即便她總開玩笑緩解壓抑的氣氛,他的心臟卻還是一直偷偷地泛著蟲蟻啃噬骨髓般的疼。
不間斷的,細細小小的,密密麻麻的,無法忽視的疼。
酸酸漲漲的情緒不停在他胸腔內翻湧,煩躁暴怒的火氣在他腦海中不停叫囂,透骨絞心的難受體驗在他血液中流淌。
「若葉醬。」
「嗯。」
五條悟悶悶道:「一直掙扎著活到現在……辛苦了。」
「沒有掙扎哦。」
「你也知道,老子不會說漂亮的話——」
平若葉非要打岔:「嘛,漂亮的悟君在說話。」
「……正經一點好不好?!」五條悟不高興的抱怨一句,頓了一會兒,略微不自在地說,「總之以後,我會好好珍惜若葉的,會珍惜很久很久很久。」
為了表明時間長度,他鄭重聲明:「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出電視上那種結婚才二十年就看老婆不順眼的人渣行為!是我的話……起碼八十年!」
「先不說怎麼就突然聊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