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嗯,沒事的。」
「好吧。」五條悟信以為真,轉頭對平若葉道,「我們去找硝子吧,我和傑身上都有傷,需要醫生啦。」
「硝子在實驗室,走吧。」
平若葉不動聲色地瞟了夏油傑一眼,沒有揭穿。
有些情緒,需要當事人自己調節。
三人慢悠悠地走了十來分鐘,在路上碰見了意想不到的人。
——去而復返的甚爾。
看他拎著包,平若葉意外道:「甚爾?還有什麼事嗎?」
「啊,有。」甚爾揚了揚手中的黑色大背包,「喏,伴手禮忘了。」
「……哈?我絕對是聽錯了吧。」
「沒聽錯,伴手禮。」甚爾眼神遊離一秒,遞過背包,「見面時就想給你,結果打完架忘了這碼事,走到一半才想起來。」
平若葉古怪地接過背包:「真稀奇啊,你這傢伙會帶伴手禮?!」
嗯?伴手禮怎麼還會動?
這感覺……不對勁啊!
覺得很奇怪,平若葉當場拉開了背包拉鏈,看清『伴手禮』為何物時,雙眼發黑了好一會,咬牙道:「你特麼是人渣吧?!」
然而當她抬眼時,甚爾早已跑出幾十米開外了。
「我和紗織要結婚紀念日外出旅行,我兒子就送你們玩幾天,別客氣。」
喊完這句話,甚爾的身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渣!!!」
追了幾步,平若葉無能狂怒:「有你這麼當爹的?!」
想追也沒用,六眼也無法感知對方蹤跡。
而另一邊,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雙雙蹲在地上,表情扭曲地盯著背包里的『伴手禮』。
「哇,血緣好神奇。」
「這張臉看得人超火大,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頓了幾秒,五條悟惡從心邊起,陰惻惻道,「傑,父債子償,你說對不對?!」
「……悟,他還是個孩子,別惡劣到欺負孩子。」
「我也是未成年的孩子啊,孩子和孩子之間的事情怎麼能叫欺負!」
「這種話你對若葉說吧,只有她會認同。」
夏油傑拍開五條悟想要欺負小孩的爪子,慈祥地看著乖巧縮在背包里的海膽頭小男孩:「別害怕,我們是你父親的……朋友。小朋友,你叫什麼?」
「惠。」
「啊,是小惠啊。」夏油傑撈出伏黑惠,安撫他因年幼無法隱藏的緊張情緒,「你父親應該和你說過吧,這幾天由我們照顧你。」
「嗯,知道。」